秦语把我压在门上,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想起之前在出租屋裡,秦语和欧阳两个人把我压在墙上的往事。
现在,她一个人的力量也不算小,加上她胸部也在发力,我被她挺拔的双乳挤轧得有些喘不上气。
“所以呢,妳想干什么?”我故作镇静地问道。
“哼,我想干什么?”秦语的笑勾魂摄魄,“我还想问问你,来偷窥我们的派对、拿我的毛衣手淫,想干什么?”
我当然不能承认,如果只是白色毛衣,我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情;而从我第一次看到秦语穿这件毛衣的时候,不知为何,勾起了我强烈的慾望,加上后面那些香艳的画面更是锦上添花。
如果承认,就等于在承认自己对秦语依然有著最原始的体肤之慾。
明明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但我就是不想让秦语知道罢了。
“你不告诉我,还不允许我偷看吗?”我反问道,企图搪塞秦语的诘问。
“那我就要问你了,”秦语的嘴几乎就要贴上我的嘴了,“如果我们互相不认识,你会来偷窥吗?”
“你的假设根本不成立!”我大声说道,也趁此机会大口呼吸著空气。
“依我看,你是答不出来对不对?”
秦语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的嘴唇,按照过去我对她的了解,这是她渴望湿吻的标志,也是她进入调情模式的前奏。
可此刻,我只觉得这眼神让我心慌意乱,有些我控制不住的激素正在疯狂分泌。
因为秦语的话直中靶心,击中了我心裡最柔软的部分。
虽然表面上用“以第三者的视角看看秦语的‘快乐’”说服自己,但是如果不是还对她有感情,我哪裡会去偷窥呢?
这是我自己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的;我自然也不会在秦语面前承认。
“唔……答不上来的话……”秦语终于把视线移开,这次是盯著我了,“那为什么用我的毛衣手淫也答不上来了呗——”
“……是不想回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做著无谓的挣扎。
“钱明,你学坏了,现在学会撒谎和嘴硬了……”
“所以,”我不搭她的话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偷窥的了吗?”
“我不是说过了嘛,你的气味——”秦语双手一撑门,离开了我的身体范围,我总算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坐——”
秦语示意著我,嘴巴向她的床方向努了努。
我环顾四周,房间裡也没有椅子,能坐的地方只有她的床了。
见我坐下,秦语才继续说道:“那天一进自习室,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味道、你的声音……
“所以,我故意跟周老师说著你的名字,反复说,一遍遍说。加上我总感觉,柜子那边的佈置很奇怪。所以,我就断定你一定在。
“中间有一刻,大概就是刘克忍受不了的时候。我看到了柜子缝隙裡隐隐约约是你的眼睛,虽然只是转瞬而过,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你……
“既然确定了你在看我,我也就更投入、更卖力……怎么样,好看吗?”
我当然是想说好看的,但理智让我保持了沉默。
“不说话?”秦语嘟著嘴,“不说我也知道,不然今天也不会用我的毛衣……”
不得不说,秦语的逻辑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还喜欢她,我也不会去偷窥乱交派对,也不会对她白色毛衣装扮大动色心,今天也就不会……
“所以……”秦语很自然地坐到我身边,“如果按照你说的,我们两个分手了,用女生的衣服手淫,是不是变态?”
她的话乍一听蛮不讲理,却让人没有反驳的由头。
“那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喔——”秦语乐滋滋地说道,“之前我都表演给你看了,这次是不是应该轮到你了呀?”
“轮到我,什么呀?”我心裡突然有一点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轮到你表演啦——”秦语开始解厚厚睡衣的釦子,“就表演一下刚刚的,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脚下生风,立刻逃离这个房间。
可是我的双腿像被施了魔法,秦语解开睡衣衣襟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酥软,根本无法动弹了。
刚刚还被我拿到手裡的毛衣,现在正穿在秦语的身上!
我从心理上极力迴避著现在这个时期和秦语发生这些亲密关係,但是我的下体却忠实地履行了一票否决权。
趁我不注意,他已经自力更生地支起了帐篷。
当初在柜子后面缝隙中间的偷窥,自然不如现在间隔不到1米的直观——圆润匀称的傲人球体被紧身的毛衣紧紧包裹,身体哪怕轻轻一动,娇嫩的双峰也会随之来回晃动,因为毛衣摩擦而挺立的乳头也是若隐若现。
如果说,秦语裸露的胸部会让人产生咬上去的衝动;那在这个状态下,我只敢像品尝高档冰淇淋一样,尽自己所能含住它,让奶香味在嘴裡慢慢化开……
“该死!今天你可真是够勤奋的,硬得还真快啊!”我暗骂道。
而我从自己家来到秦语这裡的时候,也是穿著很家居的睡裤,所以我的下半身几乎出于不设防的状态。
秦语很轻易地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把握住了我的命根。
她一隻手牵著肉棒,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半身靠近我,我像是鬼迷了心窍,喘著粗气,很配合地顺势倒在了她的床上。
她凑近我的耳朵,笑了一声,说道:“刚刚,它也是这么硬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秦语的挑逗,秦语却自言自语般地接了下去:“好棒啊……
嗯……偷偷告诉你,别人不可以,但是钱明可以的事情……”
秦语的嘴又凑近了一些,每个字、和说话时喷出的气流,都可以被送进我的耳朵,我已经全身都是鸡皮疙瘩了。
“钱明可以……嗯……射在我的毛衣上哦……”
?!
我还记得很清楚,秦语那天说不许用力扯,也不许射在毛衣上……
这赤裸裸的挑逗和暗示根本让人没办法自持嘛!
我还没回过神,秦语不知道从哪裡摸出了我和她以前用的润滑油,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挤了一些在手上,又借由她的手涂在我的鸡巴上。
冰凉的润滑油,细嫩温热的肌肤,划过我的龟头,掠过敏感的沟回。
仅仅如此,便惹得已经在极力控制著的我喘息连连了。
秦语好像很沉醉于这样的“游戏”之中,不慌不忙地涂抹著润滑油;我却深陷于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矛盾纠缠之间——心裡知道这就是潘多拉的魔盒,可想起那天的派对和下体的快感,这些都让我甘于迷醉,不能自已。
最后的理智还没有离我而去。
“秦语……秦语……嗯……不行……哼嗯……我们……呃……我们已经……
嗯嗯嗯——”
听到“已经”二字,秦语故意用力揉搓了一下我的肉棒。
“你是想说‘已经分手’了对吧……”说著,又撸动了一下我的肉棒,“可是也没有人规定不能碰前男友的大肉棒吧,你说对吗?”
秦语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问她面前的阳具。
因为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用力亲了一口龟头。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在派对上,她也是这么亲周老师的……
我渐渐感到,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我的大脑。
秦语暂时玩够了我的鸡巴,不过没玩够我。
她坐在我的腿上,就像骑乘位那样跪在床上,面对著我,慢慢撩开胸前的布料。
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视线就这么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虽然之前她让我对感情心灰意冷,可是我的那些“性”趣爱好一直生效著,包括在我面前慢慢脱下衣服这一点,看来她是牢记在心了。
之前面对刘克和周老师,她都没有在这个环节上有什么特殊安排。
今天骑在我的身上,掀开毛衣、露出胸脯,这一步她像是开了数倍的慢放一样,刺激著我的感官,也刺激著我的雄性激素,更蚕食著我的理智。
当我几乎无意识地把手放到肉棒上,又本能地握紧肉棒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理智和那些心理上的戒备一起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语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想必她也明白我此刻内心的心理活动。
她轻轻地打开我的手,把头髮用手扁到耳后,又挤了些润滑油涂抹在完完全全暴露给我看的两颗洁白乳球上,乳浪随著她手的动线晃动著,像刚刚做好的软嫩布丁一样。
我不住地咽著口水,如果不是她压著我,此刻一定已经一口咬上去了。
她熟练地用乳沟夹住了我的肉棒,先是大概比划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还是我的宝贝儿子最大最粗了——”
然后又在她的“宝贝儿子”上亲了一口。
这下子,我是彻底被她勾引得五迷三道的了,现在我只觉得幸运,还好几个小时前已经射过一次了。
儘管如此,我的龟头此时此刻也还是胀得厉害。
她夹住肉棒,慢慢把毛衣放下来,盖住E杯乳球的上半部分,两手挤压著乳房两侧,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当这意淫过无数次、目睹女友在别的男人身上施展过的绝技第一次自己感受到的时候,我也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为什么刘克当时仅仅几下就忍耐不住了——
只是这揉动的第一下,海绵体受到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挤压,龟头却在衝出乳沟的那一刹那触碰到粗糙的毛衣,却不给你回味的机会,便又一次被吸进满是润滑油的深邃沟壑之中。
我的喘息声,就像是被同时刺激到了一万个敏感点一样夸张。
秦语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她可能想不到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会这么敏感,依旧说著刺激我的风凉话:“希望你比刘克撑得久一点喔——”
如果早上没有“卸货”过的话,不要说比刘克撑得久了,这第一下就足够值得我射出珍贵的存货。
秦语也没有像当初对待刘克那样对待我,她的动作比起当初要慢了很多。
如果说在派对上,她还是在做实验的话,现在她在这方面已经是很有经验了。
藉助著润滑油的作用,每一次龟头露出乳沟的时候,她都会故意夹紧双乳,既让中间的肉棒能够夹得更紧,也使得肉棒在向内移动的路程中,擦过毛衣的内侧。
粗糙的质感令人既神往又克制,蹭到的时间太少意犹未尽,太多又会过快射精,这个时间秦语把握的也是刚刚好。
“舒服吗,亲爱的?”
“嗯嗯……舒服……舒服……嗯呃……”我已经无暇顾及她暧昧的称呼了。
“射给妹妹,好不好?”秦语的称呼越来越暧昧,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当然,她也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因为她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揉搓乳球的幅度也大了不少。
她的突然加速令我防备不及,我用尽力气才憋住快感的传递,并接下她的突然发难,不然精液就真的要射出来了。
“哎呀哥哥——”秦语的声线像是阴道裡有著一根正在抽送的男根一样,“不要憋著嘛,憋坏了就不好了嘛。妹妹都说了,可以射在妹妹的毛衣上的嘛……
嗯……”
她的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止,这下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到现在我也意识到,像周老师那样根本无法感受到这种方式真正的快感。
秦语的骚,她对肉棒的熟悉,还有她手的配合,才是真正的精髓,三者缺一不可。
像周老师那样,也不过只是能体会到暴力征服的快感罢了。
而且,和刚刚的感觉截然不同的是,慢节奏下最大的刺激来源于和毛衣的不经意擦碰,现在她加快了节奏,涂满润滑油的乳沟内和阴道几乎别无二致,甚至由于有她手的助推,两侧的酥软肉球将肉棒包裹得更加紧密。
而每一次乳球搓过沟回与龟头的时候,都能发出动听的“咕叽咕叽”声……
“嗯嗯……好舒服……妹妹……要……要射了……嗯嗯……”恍惚之间,我也用错了称呼。
“射……射在妹妹的毛衣上……”
“嗯嗯嗯呃——”
“啊啊啊——”
我闭上眼睛,尽情感受著精液在今天内第二次衝出龟头时的快感。
而这一次,我感觉甚至比早上射得还要多……
如果是以前,我会立刻检视秦语的情况,并且会帮她清理。
但是今天,我故意克制住了自己检视的慾望,心裡暗暗告诉自己: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要管她,你只要负责到狠狠地射精就好,射得她越狼狈、衣服上越脏臭,才越成功。
我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仰面躺在床上,喘著粗气。
没想到,分手状态下的亲密行为竟然让我在心理上有了意外收穫。
“讨厌……”秦语的撒娇让我回到了现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看过去,秦语的胸前、脖子、嘴角,甚至额头和微捲的髮梢上都是白色的精液。
而她的胸前更是狼藉一片,余留的润滑油和白色的精液给她的胸脯和乳房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外衣。
不过,相比之下,她的毛衣则更为“壮烈”——虽然还保持著刚刚酥胸半露的状态,但领口已经被我顶得有一些变形了,对应著的胸口部位则是一大块精斑,精液说著边角和她的乳沟正在慢慢地滴落……
“现在满意了吧?哼——”秦语假装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既然做到这一步了,秦语也丝毫不避讳,她乾脆脱下了已经无法再穿的毛衣,整个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熟练地低下头,含住龟头,舔起了肉棒和底下阴毛处遗留的精液。
以前,像现在这样,看到她卖力地为我清理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是良心受到了谴责似的;不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替代它的是心安理得。
藉著清理的由头和肉棒互动得差不多了,秦语拿起了刚刚脱下的毛衣,去洗手间清洗自己了。
我躺在她的床上,身处在这个和她发生第一次性关係的房间,心裡却产生了新的纠结:一方面依然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是打开了魔盒,如果就此一发不可收拾,那我的所有计划也都付之东流了;另一方面竟然觉得,今天在分手状态下的一些表现和心理,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或许会对我和她的感情有帮助也说不定……
归根结底,如果当初自己自制力再强一点呢?
“想什么呢?”秦语的声音传来,“快去洗洗,臭死了!”
说著,她甩给我一条毛巾。
仔细一看,还是我放在她这裡用的毛巾。
我接过毛巾,衝进浴室。
我故意把温度调得低了一点,想努力让自己清醒。
天气还是挺冷的,尤其是洗了澡之后的房间。
我没有多馀的选择,穿好衣服以后,三步并作两步就跑进秦语温暖的闺房。
秦语已经换好了床单被套,并且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我乾脆从外面搬进来一张小板凳,自己踡缩在桌角。
“噗嗤——”秦语见我这一副惨样笑出声来,“这不冷呀,上来吧。”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
我摇了摇头,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刚刚那种事都做了,我的被窝不敢进?”秦语笑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没好气地说道:“当然能了……阿嚏!”
“快别犟了,这样容易著凉的!”秦语有些著急,我能听出来她很关心我,可我的心裡却很不是滋味。
她见我依然不为所动,跳下床,连拉带拽把我拖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被窝裡暖烘烘的,但是我浑身上下都觉得尴尬至极,哪哪都不得劲。
我很想找个机会告诉她,像今天这样的“意外事件”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可是,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事后提这种要求,未免有些过于“渣男”了。
我说不出口。
“其实……”秦语突然没来由地正经了起来,“我一直以来都自以为你不会跟我提分手的……”
“为什么呢?”我接著她的话茬问道。
“很简单,一是觉得你不忍心提,只要可以在一起一定会努力维持,二是……”
“你说得对,接著说。”
秦语低下了头:“二是对我自己太有信心了。以为可以牢牢地把你拴在手裡的……之前故意在她们面前说那些话,也是因为这个……”
“你还是告诉我了,”我撇撇嘴,想起过去一个月的心酸,“感谢你的坦诚。”
“我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秦语转过脑袋,看著我。
我没有看她,只是低著头。
“你在想,今天这样的事情不想再有了,因为你觉得很尴尬,对不对?”
秦语说的十分正确,我沉默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答应我两件事,我保证如果你没有答应和我重新在一起,刚刚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好吗?”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冷冷地说道。
“不答应……”秦语显然没想到我会剑走偏锋,“那……不答应就不答应吧,我也没有办法强迫你嘛。”
“你先说说看吧。”我不想一上来就驳她的面子。
秦语得到我鬆口的讯息,脸上露出了笑容:“首先就是,以后不要再偷偷用我的衣服弄了嘛,好不好——”
“你先说完。”我看似冷静,其实在心裡面,秦语的话又让我回味起她的毛衣来。
“还有一个可能稍微有点过分,你听完不要生气,可以吗?”秦语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我点点头,“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知道,睡椅子很不舒服的……之前让你睡沙发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让你受罪的……”秦语说著有些要哭的样子,“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我睡椅子,你睡床,好不好?”
秦语的“请求”看似可怜,其实仔细一想,也是话裡有话。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以后还会每天晚上和我一起过夜吗?
“不行,你是女生,冬天这么睡会冻著的!”我找了个看似合理的拒绝理由。
“钱明,你不要这样,”秦语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像是我们从未分开过一样,“你多为自己想一想,不要考虑我,可以吗?”
秦语的话固然很温暖,可我听了却有些奇怪。
仅仅一个月工夫,她是怎么从之前那副模样,又变回了这么一个善解人意、
温柔可人的形象?
而这些话,我不相信是她自己想出来的,那到底是谁教她说了这些?
换句话说,她到底是想真心追回我?
还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手段而已?
“第一个我可以答应,第二个坚决不行。”我依然坚持了我的观点。
秦语张了张嘴,或许是想再坚持一下,可是最终还是没说话。
“时间不早了,今天我还有一些表格要做,我先回去了。”我不想久留此地,随便编了个破烂理由离开了这裡,秦语也没有再挽留。
那天晚上,秦语没有再过来。
但是,我的父亲来了,在很晚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他已经睡了。
“爸你还没睡吗?”
“今晚小语没来找你呀。”爸爸顾左右而言他。
“您就别挖苦我了。”我苦笑道。
“我看她天天都来这裡,”爸爸看了看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你们怎么样?
比之前好点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很坦诚地跟她说了分开,她也同意了,但是……”
“但还是天天往你这裡跑?对不对?”
“对……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哈哈哈哈——”爸爸笑道,“你小子也是的,给人家一个机会嘛哈哈哈哈!”
“您别笑话我了……”
“开个玩笑嘛,”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你想好了吗,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怎么办?”
我茫然地摇摇头。
“我可跟你说,人家小语来找我的时候,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一副非你不嫁的架势……”
“等会等会,她——什么时候来找的您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疑惑地问道。
“你天天就把自己关在屋子裡打游戏,你上哪知道去?”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那您都说啥了?”
“我没说啥,”爸爸倒是很坦诚,“再说了,我说啥也不合适呀。”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过,”爸爸话锋一转,“她可跟我表态了,说之前的事情她认识到错误了,不知道怎么跟你道歉,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她的道歉,所以才来找的我。”
“您……跟她怎么说的?”
“我当然没法跟她说啦,你听说过哪个老爸教别人怎么跟自己儿子说对不起的吗?”爸爸笑道,“但是啊,我可帮你分析了一下。”
“您说您说。”爸爸一说这个,我可来了劲。
“你知道为什么秦语突然就会对你那样了吗?”
我摇摇头。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现在一个人有一颗玻璃球,但是呢,这个人很没有安全感,觉得身边所有人都会偷他的东西。这天,有个人路过看了玻璃球一眼,这人不乐意了要跟看他玻璃球的人打架,说那个人要偷他东西。不仅如此,回去了还得念叨,骂那个玻璃球太不检点了才会被人看。你说,这故事裡面谁做错了呢?”
爸爸的一个故事让我更加明朗了。
如果说秦语的所作所为是出于没有安全感的话,那好像确实就有一个解释的方法了。
“当然啦,小语之前的做法肯定过激了一点,你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感情嘛,哪有谁对谁错呢?”爸爸的话点醒了我。
“可是,她为什么会……像您说的那样,缺乏安全感呢?之前,也不是这样的呀?”我也抛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分析,既然你说是这半年才变得这样的,那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第一种,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什么威胁了;第二嘛……”爸爸顿了顿,看了看我的表情,“你小子老实说,你们刚开始在一起,是谁追的谁?”
“呃……”我被爸爸问得一愣,“是我提出的,但是……她说她喜欢我很久了……”
“小语她也是这么说的,哈哈哈哈!”爸爸又笑了起来,“这第二嘛,就是她‘得到’的太容易了,后来去了国外,要么是发现还是你最好,要么是因为什么事情觉得没有你不行,所以你和她都变得患得患失。怎么样?”
“啪——”我猛地一拍大腿,心裡知道爸爸的话很有道理,千头万绪在心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后来,她一直想问我。我就告诉她,你一直以来心裡是很珍惜她的,为了她你也愿意牺牲自己的,所以建议她也要多考虑考虑你……就是这些啦。”
后来,和爸爸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晚上的父子谈话也就告一段落了。
怪不得。
怪不得秦语会突然间说出那种话来,原来背后是有人指点啊!
不过这次,秦语倒是践行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精神。
从之前的每天都来我家,变成一两天来一次,她也会趁著我晚上去洗澡等暂时离开房间的时间,提前在我的椅子上睡著,虽然我知道大部分情况下是在装睡,但也有几次她是真的睡著了。
我故意强迫自己“冷血”一点,虽然也会心疼她,但也没有戳破她的把戏。
直到临近过年的某一天。
前一天晚上,秦语依然是留在了我这裡,还用我的电脑做了个需要交差的小作业。
我也没有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以前高中时期和秦语玩得很好的几个女同学喊她出去同学聚会,跟我说的是晚上才回来。
临走之前她却开始纠结是该穿牛仔裤还是运动裤,我藉口推说去洗澡,故意远离了她。
等到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出门了。
看著她摆在我椅子上的几条裤子,我无奈地撇撇嘴,只得先把这些裤子扔到我的床上,想著等她回来,让她自己收拾。
这些裤子裡还夹杂了几条丝袜,想必是把裤子带到我这裡来的时候一起带过来的。
不过,这裡面有一双白色的丝袜格外抢眼。
在我的印象裡,秦语在我面前还从来没有穿过白色的丝袜。
我不禁抽出来,看了看,这是一条大概到大腿根部的丝袜,看样子应该穿过几次。
“这么关心她干什么?”我心裡暗骂著自己,也就没再当回事。
打开电脑游戏,时间过得很快。
吃过午饭,我并没有什么睏意。
于是,我打算看看动漫剧集,消磨一下午后的时光。
退出到电脑的“桌面”界面,发现多了一个“新建文件夹”。
我平常是喜欢把电脑“桌面”整理得乾乾淨淨的那种人,哪怕多一个额外的图标我都无法忍受,更不要说这个“新建文件夹”了。
不过在删掉之前,好奇心和下意识让我点开了这个文件夹。
万一是秦语的作业,还没有备份,我就这么删了,岂不是出了大事?
不过,这个文件夹裡除了一个名字像一串乱码的视频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用“属性”界面点开一看,嚯,这视频又长又大。
到底是什么呢?我下意识地双击点开。
“开始了开始了!”这是……欧阳奕?!
我赶紧先关掉视频,走出房间,确认家裡无人之后回到座位上,戴上耳机,继续播放。
看画面裡面显示的样子,现在应该是欧阳奕拿著一个小型DV机或者数码相机在自拍。
然后,她从上到下拍了拍自己——上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半身一条的蓝色JK格子短裙。
“秦语姐!”
她把镜头调转过来,另一头的秦语急忙害羞地躲避。
“哎呀别拍我嘛——”
随后,秦语的身影就从镜头裡消失了,应该是和欧阳一起在镜头后面了。
我看著视频里的背景环境,这不是我们出租屋的楼梯间吗?
再仔细一看,她们所在的位置正是当时我和秦语出租屋的门口!
难怪当初刚搬完家,欧阳就神出鬼没似的出现在家门口盘问关于我和小杨的问题,原来她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看欧阳的著装,不像是最近的影像了。
我把视频暂时切出去,看了一眼拍摄时间,应该是我们最终决定租下这间屋子的前几天。
“你这带的是什么呀?还拎个包?”这是秦语的声音。
欧阳买了个关子:“不告诉你!反正有用就对了!我跟你说啊,待会等房东带我们进去,看差不多了我给你信号,你就跟他说我们两个商量商量,记住了吗?”
“哎呀,不就是看个房子嘛,搞得跟特务接头一样。”
“嘿,你记住没有呀?”
“记住了记住了,”秦语答道,“哎,来了来了!”
画面右下角从楼下闪出一个人影,然后画面就黑了,看样子像是被装进了包裡,只能听得到声音。
“周老师好!”欧阳先打了招呼。
“你们来这么早呀!”
“那可不,我们这是在等您呢——”欧阳好像很殷勤的样子。
“哈哈哈哈,你们太客气啦!”周老师的声音听得我依然很恶心。
“哗啦哗啦——吱——”是钥匙打开门的声音。
“欧阳呀,之前你们也来看过几次了,还有那个男生也来看过,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个呀,我说了不算。你说怎么样,秦语?”
“呃……挺好的挺好的……”秦语有些语无伦次,“我们今天就是想来再看看,再咨询您一下。”
“啊好好好,来坐坐坐,”周老师招呼著,“我这之前也是几个学生住,弄得那叫一个乱呀——这不,我好不容易打扫干淨,特意空了一段时间。怎么样?
不错吧!”
“那当然啦,”欧阳不亦乐乎地拍著马屁,“我看这家具都挺齐全的。”
“是啊,这大部分可都是从我家拿来新换的呢,之前的太髒啦——”周老师毫不避讳,“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著,我老忘记,对不住啊小同学。”
“秦——语——”秦语说著自己的名字。
“对对对,秦语,秦语,”周老师重複了几遍,“那我以后叫你小语,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啊……没事……没事的老师,”秦语好像有些拘束,“您叫什么都可以。”
“周老师,我这好朋友看著腼腆,以后跟您熟了就好了!”欧阳奕说道。
我总感觉这欧阳奕是话裡有话。
熟?
哪方面熟?
下半身熟吗?
而且,好像欧阳奕跟这个周老师以前就很“熟”的样子……
“哎不说那个,”周老师把话题拉了归来,“你们觉得怎么样,这房子?”
“周老师,我觉得挺好的……”
“哎周老师,”欧阳突然打断了秦语的话,“我们可以借您卧室用一用、商量一下吗?”
“哈哈哈,好说好说。我不打扰你们。”周老师很爽快地答应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开关门的声音之后,终于不再只是声音了,而是有了画面,虽然是对著墙的。
“欧阳,你这说得也太突然了……”
“怎么?我不劝著你,你还想立刻就签合同吗?”这回轮到欧阳奕训斥秦语了。
“哎呀欧阳,我和钱明这不是都没经验嘛,所以才找你的……”
“这还差不多,”欧阳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之前这个周老师给阿鸿辅导过实验,所以我能认识他。得亏我们经常联繫,所以他才答应我能减免点房租的。”
“真的吗欧阳!”
“你小点声,嘘——”
“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房租的事呀?”秦语问道。
“那肯定是因为——”欧阳停顿了一下,“不可能白给你减房租啦!”
“啊?这意思是还得有别的条件喽?”秦语有些失望。
“你以为嘞?”
“那……你跟他提前谈过了?”秦语问道。
“对啊,不然我也不会找个机会把你叫过来的呀。”
“你说说看,我看我能不能做主。”秦语有些勉强地说道。
“这事啊,不用问钱明,你肯定做得了主——”
“你这么看我干嘛呀,不会是……”秦语有些慌乱。
“你猜对啦,”欧阳稍稍提高了一些音量,“怎么样,是不是不用跟钱明商量呀!”
秦语没说话。
“不会吧,这还要跟钱明商量吗?那他同意了是不是还得来个偷窥呀?”欧阳挖苦道。
“哎呀,不是!我和他说好了的……”
“语姐,”欧阳又一次打断了,“跟我就别来这个了,我知道你想的。”
“欧阳,你别这样……”
“那你在国外,和那个纹身师,奥利弗,做的时候,也告诉钱明了吗?”欧阳穷追不捨。
“你可别瞎说!”语姐瞬间提高了音量,随后又小声说道,“我回国以后跟他说了!”
“对,说了,”欧阳持续攻击著秦语的心理防线,“说了,一次,对吗?后来去上色,上了两次色就被上了两次,其中有一次还是特意安排在回国前两天,我说的对吗?”
秦语沉默了。
屏幕这边的我也沉默了,一方面既对秦语如此丰富的历史感到有些下体发硬,另一方面也在疑惑,为什么当初秦语不一起告诉我、而是只告诉我一次呢?
是怕我生气?
还是别有目的?
“要不算了吧欧阳,不折扣就不折扣了。”秦语很艰难地说道。
“那你可想好了,房租可不是你一个人掏,他钱明也得掏,”欧阳对秦语的软肋真是了如指掌,“而且我预感,之后你的那一部分他也会掏的……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欧阳!你……”能听得出来秦语有些生气了。
“别生气嘛语姐,我这不也是为你们考虑呢吗?”欧阳安慰道。
“可是……”秦语有些无奈地说道,“如果要是单纯地去和他做,钱明说不定还会答应;可要是知道是为了减免房租,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长歎一口气,秦语的话和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一模一样。
如果提前让我知道她出卖身体只是为了减免房租,我是断然也不会答应的。
“所以说啊,”欧阳还在尝试说服秦语,“你还跟他说干什么嘛!”
“那万一以后他知道了怎么办?”
“知道了?”欧阳奕胸有成竹,“不还有这个嘛!”
欧阳奕一转镜头,她们两个人出现在了画面裡。
我这才看清楚秦语的脸,她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刚情绪激动的缘故。
她的上半身穿著和欧阳类似的白衬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曾经夸过她穿这件白衬衫很好看;下半身则是一条普通牛仔长裤。
而看她的短髮长短,我也再次确认了视频拍摄的时间。
“到时候他要是知道了,我就帮你把录像给他一看。他一看,原来是为了他,再说了那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还能怎么样嘛?还不得乖乖地抱著你说心疼你!”
“这……”秦语说了一半的话又被打断了。
“语姐,不是我说你,经营感情,尤其是对付男人,有的时候必须是要有这些小手段的,”欧阳好像很得意的样子,“不然不是我吓唬你,他分分钟就跟你们部门那个学妹跑了,人家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哦,你就没点危机感?”
不得不说,欧阳的语言功力让我自惭形秽。
“行行行,扯哪裡去了?”秦语急忙止住了话题,“如果我就是不答应你呢?”
“不答应?”欧阳奕很自信的样子,“那就算了呗。不过,今天钱明怎么不来看房子呀?要不我打个电话把他叫过来?然后他过来,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和男房东独处,包裡有白色丝袜和短裙,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呢?”
“你!”秦语指著欧阳,又急又气,却拿她毫无办法。
“你想好了就把这个换上。”欧阳奕递上了一直拎著的包。
秦语犹豫了很久,突然间,好像决定了什么似的,快速地打开那个包,看了一眼之后麻利地脱下了裤子,修长白淨的腿让整个画面好像都变亮了一些。
“这就别穿了——”欧阳扯了扯秦语的内裤。
秦语一开始没说话,突然眼疾手快地掀起了欧阳的裙摆。
虽然拍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判断出欧阳的裙子是裡空无一物。
秦语这才如梦初醒般说道:“好你个欧阳,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欧阳摊了摊手。
“所以,你们跟周老师经常‘联繫’,是这方面的联繫喽?”
“你以为呢,跟男人还能怎么‘联繫’,”欧阳贱兮兮地说道:“脱吧,语姐——”
秦语撇了撇嘴,开玩笑地翻了欧阳一个白眼,脱下自己的内裤以后,拿出包裡和欧阳款式和颜色都很类似的JK短裙,穿了上去。
“还有这个呢——”欧阳拿出包裡的白色丝袜。
“啊?这个我以前没穿过哎……”秦语面露难色。
“所以要试一试呀!”欧阳怂恿道。
秦语将信将疑地穿上白色丝袜,看到她穿著白色丝袜的画面,我的肉棒又不听话地硬了——
白色的丝袜包裹著秦语恰如其分的腿部肌肉,既不出于白色的缘故而显得过于粗壮,也不因为过于纤细而失去美感。
她那勾人魂魄的长腿像是穿上了白色的铠甲,像要走上战场的女战士,也像从日本漫画裡走出来的完美比例女主角。
搭配上白衬衫和JK裙,可爱与性感在秦语身上实现了完美的结合……
“好看吗?”秦语害羞地问道。
屏幕这边的我,甚至都点了点头,更不要说在现场的欧阳了。
“这样,”欧阳开始计划起机位的佈置,“待会我就把这个DV机藏在床底的拐角,既能拍到外面,也不会被发现……”
“不是,等会,”秦语提出了质疑,“这也要拍吗?”
“当然要拍啦,”欧阳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以后要是拿给钱明看,只有前面一截,怎么能有说服力呢?”
“说的也是哦……”一向心思缜密的秦语竟然在这个时候相信了欧阳的破烂理由。
“放心啦——”说著,欧阳和秦语一起走了出去。
果然,这个刁鑽的机位可以看清客厅裡发生的一切。
“怎么样?商量好了?”周老师嘴上说著房子,眼睛却色眯眯地盯著奶子。
“那当然啦,下次我们就签合同,”欧阳主动凑了上去,拉著秦语坐在周老师的两边,“只是这房租——”
“哎呀,之前不是跟你都说好了吗,欧阳”,周老师脸上的笑容都快堆到一起了,“就看你们……”
“哎,周老师,小语的口活可是一绝……”欧阳一边说著,秦语就很配合地开始脱起周老师的裤子来。
“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周老师的“好”字刚说了一半,秦语就很顺从地含住了他软趴趴的鸡巴,发出一阵呻吟,场面也是十分滑稽了。
看著秦语脸上因为舌头擦过颊部黏膜形成的凸起灵活地绕著圈,我的下体也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舌头正在龟头周围打著转似的。
“哦哦哦哦,等一下等一下——”不到两秒,周老师就开始求饶道,“我这有段日子没开张了,悠著点悠著点。”
见过男人被口交时把女人的头往下摁的,今天我第一次见到著急忙慌把女人的头往上扶的。
想到这幅画面,我差点笑出声来。
秦语吐出周老师的绵软肉棒之后,那根肉棒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成长。
不到五秒钟,就达到了他所能达到的极限。
“怎么啦,周老师,”欧阳在一旁拱火,“是秦语弄得不舒服吗?要不我来试试——”
“哎哎哎——哎呦哎呦哎呦嘶——”
周老师看上去是想缓衝一下再战,但是欧阳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不同于秦语的全方位包裹,欧阳则是调皮地轻轻咬著他龟头的最顶端。
秦语也恰如其分地加入了这场游戏,她伸出舌头,舌尖在龟头下面的沟回裡肆意横行。
在那裡,既是男人性器最敏感的位置,也可以与她姐妹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打著照面。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架摄影机从周老师两腿之间拍过去,那么这绝对会成为成人片裡的经典画面。
“哦哦……可以了可以了……”周老师还在哀嚎,可是这两位学生根本不听老师的话,自顾自地做著小动作。
“不行了不行了……真不行了……嗯嗯呃啊啊啊——”
不到十秒,周老师的龟头处就喷射出了浓稠的乳白色液体。
欧阳由于正好处于肉棒的正上方,被精液正对著射了个满脸。
或许是真的很久没有排洩过精液的缘故,射在欧阳奕脸上的精液不仅多到盖住了眼睛和鼻孔,甚至还有些微微发黄。
我突然想起派对上秦语的那句“当初我和欧阳第一次给您口的时候,您恐怕连10秒都没有坚持下来哦~”,难道说的就是这次?
不过,这次射精倒是帮助周老师进入了状态。
很快,他就找回了场子。
他微微站起身,从随身携带的包裡拿出两个黑色的项圈和一卷黑色的电工胶带,解下皮带,嘴裡念念有词道:“没带绳子和皮鞭,凑合著用吧。”
不明就裡的秦语有些呆滞地看著周老师,而那边的欧阳却好像轻车熟路:
“主人,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周老师脸上堆满了色眯眯的笑容,摸了摸欧阳的后脑勺,指著秦语说道:
“你!帮我清理鸡巴,还有欧阳脸上的精液!”
刚刚还求饶不已的周老师突然换了副模样,被发号施令的秦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搞明白怎么同时清理肉棒和欧阳脸上的精斑,愣了一下。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秦语的右脸上,皮肤瞬间变红了。
“敢不听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