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杜聪走后,白梅看到,丈夫梁国军拿到了一百元钱,似乎忘记了所有不快,满意的上炕准备睡觉了。

        在拍片子的时候,她就发觉了杜聪的兴奋,她很想用自己的身子再次满足杜聪,她眼巴巴的看着杜聪离去,却一点摆脱丈夫的办法也没有。

        柜子上的钟当当的响起来,白梅看钟,已经十点了。

        她蓦的想到儿子青波和女儿青竹,他们被丈夫借口撵出去玩,并嘱咐晚一点儿回来。

        “你先睡吧,我去找找孩子。”白梅找到了出门的理由。

        “爱找你就找去,我都告诉他们晚点回来,你真是多余。”梁国军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白梅于是出门直奔杜聪的大伯家,到了地方才知道杜聪并没有回到家,和杜聪的伯母随便说了几句话,找借口又出了杜聪大伯家。

        她有点儿纳闷,杜聪跑哪去了呢?

        他是城里人,身上又带着摄像机,不会没事儿随便到别人家闲溜达啊!

        再说,他多少年都不回来,和亲戚都有点儿生份了,天又这么晚了,他也没谁家可溜达的啊!

        白梅边寻思边往自家走,迎面走来一个人,擦肩而过时,听到这人说:“是表嫂吧,才回家啊?到谁家溜达去了?”

        原来是倩影,白梅听着声音才判断出来。

        农村人碰面打招呼,大多是随便一问,白梅不答反问道:“是倩影啊,表嫂以为谁呢!你这么晚还上哪啊?”

        “上我大哥家去,我大聪表哥上我家了,我妈留他在我家住,明早还要让他在我家吃饭呢?”倩影觉得杜聪能到她家串门,是很值得和别人宣扬一下的事,所以说的很仔细。

        白梅听了,心里一震,忙问:“那和你上你大哥家有啥关系啊?”

        “住的炕不够用呗,我妈可能是要大聪表哥住北炕吧。好了表嫂,我得走了,晚了我大家锁门了我还得叫门。”

        刘能是杜聪的老舅,也是梁国军的老舅,刘能家的情况,白梅当然也很熟悉。

        她知道丈夫的老舅家只有十七岁的表弟刘方亮和表妹刘倩影还和两口子一起住,方亮住西屋,两口子和倩影住东屋,南北炕分住。

        但听到倩影刚刚说的,那不是让杜聪也住东屋吗!

        而且屋里除了一个傻老舅再没有别人了,他们要干什么,想都不用想了。

        虽然明知道不会有假,但白梅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如果可能,她甚至想搅和一下。

        她清楚杜聪已经和老舅妈赵玉干过那事儿了,虽然她也和杜聪有染了,但从杜聪的角度看,有什么区别呢,她并没有资格管杜聪。

        但她喜欢杜聪,尤其杜聪今天晚上借着拍片子为她出气,让她更是感动和感激,她愿意在任何时候把身子奉献给杜聪,任杜聪宣泄情欲。

        她相信,今晚只要杜聪看到她去找他,就绝不会沾老舅妈赵玉的身子,而会要她的。

        但是,当白梅赶到老舅家时,大门已经锁上了,她看着隔着窗帘透出的灯光,无可奈何的只好回家。

        她不恨杜聪,但有点儿嫉妒老舅妈赵玉,她多么希望丈夫梁国军像老舅刘能那样是个傻子。

        她惆怅的背影,被茫茫夜色吞噬……

        现在,杜聪知道了一部片子可能给他产生的利润了,虽然他此时就是想干老舅妈赵玉发泄兽欲,但也不想错失拍摄的机会。

        杜聪问老舅妈赵玉家里有没有手电筒,等到老舅妈说有并找出来递给他后,才让老舅妈关灯。

        杜聪打开手电筒,在手电筒的光亮下,熟练的把摄像机安装在三脚架上,然后把三脚架紧靠炕沿边儿立着。

        他觉得手电筒也不能拿在手里,那样光亮就会晃动,屋门上面是玻璃,只有一层布帘挡着,万一西屋的表弟醒了,很容易感觉到亮光。

        只有固定放着,而且背着门,才不易觉察。

        杜聪想了想,把两个枕头摞在一起,按了个窝儿,把手电筒放在窝儿里。

        准备好了一切,杜聪上了炕。

        他迅速的脱光衣服,并要求老舅妈也脱光。

        赵玉当然愿意,脱光后就要往外甥的怀里铺。

        但杜聪立即制止,他找好距离和位置坐好,然后才扳着老舅妈的脑袋往下按,同时说:“先来口交。”

        赵玉知道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和外甥在一起,也不着急,十分顺从的趴在外甥的一条腿上,用手握住鸡巴,低头含住鸡巴头。

        鸡巴本来是半硬的,随着她的口交服侍,迅速胀大着。

        赵玉用舌头舔棒身,从头到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舔完后,再吞入口中,尽量吃进,然后吐出,反复套弄吮吸,不温不火,不急不燥。

        这下杜聪可舒服死了,心想,老舅妈上回好像还不怎么会口交,怎么突然这么会弄了?

        跟他妈的色情片里的专业演员似的。

        “老舅妈,怎么没几天,好像你就很会啯鸡巴了?”

        赵玉吐出鸡巴,脑袋枕着杜聪的大腿根,笑着说:“还不是因为那次你让我啯你的鸡巴,我想你肯定得意这口儿,在我们老娘们闲扯的时候问了别人,虽然被人家笑话了一顿,但还是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让我听给明白了。我明白后,用你老舅的鸡巴练了差不点儿一宿呢!咋样,得劲儿不?”

        杜聪想笑,但想到老舅妈为了让他舒服,实在是用心良苦,精神可嘉,就强忍住说:“嗯,确实很得劲儿。”杜聪说完,一手一个,握住老舅妈两个软塌塌的奶子,使劲的揉搓着,作为对老舅妈的鼓励和奖赏。

        赵玉被摸得心里直痒痒,于是更卖力气的给外甥啯起来。

        她甚至恨起自己的嘴巴太小,不能完全把外甥又粗又大的鸡巴全部含住。

        杜聪让老舅妈暂停,他跪起后,把老舅妈摆成仰躺的姿势,并在脖子的地方垫了一个枕头,让老舅妈的头后仰,然后把鸡巴重新插进老舅妈的口中。

        这样,他既可以让老舅妈继续为他口交,又可以主动抽插老舅妈的嘴巴。

        杜聪玩了一会儿老舅妈的两个软奶子,转而劈开老舅妈的双腿,并使阴部向摄像机一边斜着。

        他扒拉开几乎是冒着热气的屄肉,找到阴蒂,又是揉,又是按,又是揪,又是拧,肆意的玩弄起来。

        一般女人的阴蒂,要由轻到重缓慢的加强刺激,女人才能渐渐适应。

        但杜聪直接就是强揉强搓,赵玉虽然是欲求难填的大老娘们儿,也被搞得一时无法承受刺激,嗷嗷的叫起来。

        但叫声很闷,因为杜聪的鸡巴在她的嘴巴里,她一叫,脖子就往前挺,鸡巴就插得更深。

        杜聪也借着老舅妈赵玉嘴巴大张的空当儿,把他坚硬的粗大鸡巴尽量的往里深插。

        插不进去了,他也不往外拔,而是顶着停住,感受着咽喉一紧一紧的啯夹他的鸡巴头。

        赵玉不仅没法叫了,喘气都费劲了,而且被鸡巴头顶得直想吐。

        她眼泪出来了,鼻涕出来了,口水出来了,但就是出不来气儿,因为鼻口都被卵子皮给糊住了。

        她很想满足外甥杜聪的这种折磨人的需求,但她实在受不了了,她扭动身子,想让脑袋从外甥的胯间逃离。

        杜聪足足闷了老舅妈赵玉有十秒钟,才把鸡巴抽出来,看到老舅妈缺氧般的喘息,看到老舅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盘,他兴奋异常。

        杜聪莫名其妙的竟然想起多年前抛弃他的老婆,想起老婆看他最后一眼时的那种不屑。

        妈个屄的,女人没好东西,老舅妈不也是对不起老舅,和三姨父梁信搞着破鞋,现在还心甘情愿的让我肏……女人就该肏,狠狠的肏……杜聪心里想着,再一次把鸡巴狠狠的插进老舅妈赵玉的口中,直到咽喉,直到卵子皮碰到了脸。

        他看到老舅妈赵玉的身子再次挣扎,他用力的摁住,把大鸡巴像肏屄一样抽送起来,次次插到根部。

        每次的抽出,他都能听到因为喉咙里负压而产生啵啵的声响。

        快感也异常的强烈,鸡巴头敏感的就像新长出来的嫩肉,每摩擦一下,杜聪都感到一直麻到上面的头皮。

        赵玉太苦闷了,本来以为这一夜可以好好的享受外甥的出大鸡巴,没想到外甥却是这样的玩法,实在太狠了。

        她觉得她发懵了,从阴蒂放射的电流让她的身体也产生麻痹。

        在赵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鸡巴离开了她的身体。

        但她依然大张着嘴巴,空气顺畅的流进气管,她觉得这空气从来没有过的清新。

        “大聪啊,你这是干啥啊,怎么这么作践老舅妈啊?”

        要不是杜聪有了射精的感觉,他还不会停在的。

        他忍着,将射精的欲望压了回去,回答老舅妈赵玉说:“总得拍出点儿花花样儿啊,不然人家怎么会高兴出钱呢!”

        赵玉揉着下巴,她觉得下巴像要脱臼了,一说话都疼,嗓子更疼。

        “老舅妈让你肏,也没说是为了挣钱啊!大聪,你好好的肏一会儿老舅妈的屄吧。”

        杜聪有些变态的淫笑说:“咋的,老舅妈让我玩怕了啊?要是怕了,那今天就不玩了!”

        “不怕,不怕,老舅妈随便你玩,老舅妈愿意让你整,让你整死都愿意。”

        赵玉半傻不傻的,哪有杜聪的心计,听到杜聪说要不和她肏了,急忙出言讨好。

        “好,那现在我让老舅妈你得劲儿一会儿。”听到老舅妈的话,杜聪的心里很有满足感。

        他将手指捅进老舅妈赵玉的屄里,在阴道的四壁抠挖,探索着每一处敏感的褶皱。

        虽然不是鸡巴进入阴道,但手指有手指的优势,它们可以碰触摩擦到一些鸡巴碰不到的死角。

        手指的动作,让赵玉立时发出愉快的声音。

        杜聪见了,说:“老舅妈,这会儿怎么样?”

        “嗯,得劲儿。”赵玉不顾羞耻的承认。

        “那也别光你得劲儿啊,舔舔我的卵子,让我也得劲儿。”杜聪向前跪了跪,几乎是骑着老舅妈的脑袋,啷当的卵子送到老舅妈的嘴巴前。

        赵玉伸出舌头舔着,含着卵子籽啯着,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

        她尽力的服侍着外甥杜聪,深怕惹得外甥不快。

        杜聪对老舅妈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尊重,甚至没有了一点儿同情。

        他被欲望控制了,被对女人的恨控制了,他变成了一头野兽,无情的玩弄着口中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