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忽然门被打开,同样抱着“捉奸”想法而来的纪兰亭看着这淫靡的画面,目瞪口呆。

        比妈妈早高出不少的孩子躺在妈妈怀里,双手抓着乳房婴儿样吃奶,而妈妈则一手搂着好大儿,一手摸着儿子的下体……这到底是吃奶呢,还是吃奶play呢?

        “你俩可真会玩。”

        说来他也是疑心这一对会在眼皮子底下睡到一起,抓心挠肝地睡不着,起夜时刚好看到沈隐房门大开,这还了得?

        他的心瞬间成了酸黄瓜,不仅酸到没边,还切片成串。

        沈隐分离许久是不假,他天天当和尚吃素就不值得她可怜一下吗?

        沈琼瑛吓得缩回了手,又去推沈隐的脑袋,却推不动,他的嘴巴死死叼着乳头不肯松口,还挑衅地扫了眼门口。

        想到刚才自己荡妇般一脸欲求不满,她羞愤欲死,“不是……是我刚好堵奶……吸奶器找不到了,就……就……”

        这借口太烂了,纪兰亭不买账:“当初我说帮你吸,你每次都说浪费了,要用吸奶器吸出来给小月亮当口粮。”他走到床头柜抄起奶瓶,报复般一饮而尽,往常他心疼闺女,一滴也不敢侵吞,“欺负我好说话是吧?”

        他自顾自上了床,睡到她另一侧,颇有股被拒绝就造反的怒火:“我也要吃!”

        “别忘了,你这奶水也有我一份功劳!”

        “我不让你受孕,你有奶吗?”

        凭什么他闺女的奶都便宜了别人?瞧这只浪费的,全都给沈隐洗脸了!

        他咬住另一只就大吸特吸起来,他本来就劲大,现在更是用了十二分力气,腮帮子一鼓一鼓,瑛瑛只觉得乳腺一热,乳孔大开,闷哼一声,瞬间就被吸出了汹涌奶阵。

        他来的突然,又抓包兴师问罪,一时瑛瑛都没反应过来。

        沈隐神色不虞,正想说点什么,嘴里突然感觉到喷泉一样的奶泉,不用吸都往喉里灌,轻轻一吸更是连绵不断,竟不舍得松口浪费一滴。

        在纪兰亭眼皮子底下想和瑛瑛单独过夜,他也知道不可能。更何况,这次回来不就是作出了妥协吗?

        “停……不要!”被两个男人吃怎么可能一样?

        廉耻回归,她惊恐抗拒,想要捂胸后退,可两只正吃的嗨,觉察嘴里的奶头要逃离,嘴巴本能跟上。

        “唔……”她意乱情迷,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献祭一样仰躺在床上。

        两个大男孩按住她碍事的手臂,一左一右狼吞虎咽着她的奶,她看一眼就觉得羞臊难当,更别说两边的吸吮细节完全不一样。

        纪兰亭是蛮横强吸,狼吞虎咽,沈隐是细水长流,涓滴必争,不过相同的是,他们都一面吸一面用舌头撩拨奶头,想要得到更多。

        她几乎顷刻就被情欲所俘虏,理智羞耻飞到九霄云外。

        她不断高亢的呻吟更是令他们停不下来,俯身趴在她身上,叼住乳头连吸带咽。

        “别……别吃了……”她泪眼朦胧,已经无法视物,断断续续恳求,回答她的是的越来越响的啧啧吮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发出娇泣一样的呻吟,长发散乱,只能闭着双眼,任由两个高大少年头颅起伏,唇舌肆虐,把自己一点点吸干。

        哪怕这波奶水已经吸空,他们仍不松口,叼着奶头百般吮吸,吸得她浑身酥软,并着双腿难耐地摩挲。

        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拒绝不了任何人。

        还是纪兰亭打破了这无法抗拒的勾引,声音激动到打着颤:“……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沈隐一顿。

        悉悉索索脱掉了裤子,喘着粗气把她翻成侧身,从背后猛地揳入了她。

        然而她只是看似准备好了,实际禁欲许久,跟处女没差,紧得沈隐生疼。

        “疼!疼——”那一瞬间的不适,令她终于从刚才稀里糊涂的淫乱里疼醒,带着哭腔,把正面吃着奶的纪兰亭吓了一跳。

        他往下一看,就看到了联结的性器,心疼惨了:“我草!知道你憋急了,我比你更憋好吗?你就不能多准备一会吗?!她都疼成这样了!”

        事实上沈隐进去就后悔了,听到纪兰亭的话更是停顿半晌。

        他以为瑛瑛和纪兰亭同居这么久,早睡一起了。

        可是性器被她惊恐到拼命蠕动的膣肉压榨着,再一听纪兰亭那么说,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她根本没接纳过别人!

        尤其纪兰亭还在喋喋不休抱怨着:“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的着吃不着我容易吗?我不敢动她一指头,你他妈连个前戏都不做……”

        沈隐心头狂喜,既惊且悔——如果早知道纪兰亭没碰她,他就算今晚憋死,也不会当面肏她,因为吃醋又嫉妒,他本想刺激对方报复一下。

        这是不是说明瑛瑛心里也只想着他?

        他的心思忍不住活络起来,只是下面箭上弦上,尚容不得深想。

        她疼成那样,他也停不下来,只能轻轻抽动着,想让她好受些。

        这时候,前面纪兰亭为了缓解她疼痛,而跟她舌吻吸奶的行为,他再看起来就觉碍眼极了。

        他抽动几下又停住,停了会又抽插,来来回回心浮气躁,怎么都不带劲。倒是瑛瑛,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七分疼三分爽,一直在忍痛呻吟。

        沈隐忍了又忍,终于决定等做完了再说,毕竟不止她疼,他下面想她想得也暴疼,不疏解不行了。

        他索性温柔而坚定地抽插,等她适应了渐渐加快频率,一下比一下深地捣弄她。

        而随着他的冲撞,她也一下下冲向纪兰亭怀里,逃无可逃。

        纪兰亭怎么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肉?连忙强势地吸住她的舌头,直吸得她口干舌燥舌根发麻。

        “嗯……唔……”她被纪兰亭捧住脸深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瞧瞧纪兰亭现在体格多能打!

        这一年,除了孕晚期洗澡难免被他占便宜,她后来再没跟他亲热过,别说吸奶,就是亲吻都没有。

        纪兰亭又是个嘴上王者,说要把她往死里肏,实际也不敢强迫她。

        眼下纪兰亭虽然确实被沈隐肏她的画面给刺激醋了,但也知道这是决定自己今后是否能介入的唯一机会。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抓住每一个时机,亲得她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这两个都是憋久了的,那积蓄的精力如今都能把她逼疯。

        她夹在二人中间,光是闻着他们浓郁的情欲气味就浑身酥软,更别说还被前吻后肏,两张嘴全不落下。

        尤其一个抽条高大,一个健硕结实,把她小小一只夹在中间,无处可逃。

        身体里的性器感觉到她逐渐动情,狠狠地动了几下,她呜咽了一声,舒服到快要窒息了,胸前的奶水又开始流淌。

        纪兰亭已经抽空了她胸腔的空气,索性从她唇舌一路往下,啃噬着她瓷白的脖颈,又咬住乳房“进食”。

        后面的沈隐似乎不满纪兰亭的分食,不甘其后,随着她穴肉的松动加快了抽插,也忍不住半起身凑过去,咬住她另一只乳房。

        她的情欲被充分调动,舒服得不断吟叫,下体的水流出来打湿了床铺,奶水更是不断溢出。

        而他们俩就着这淫乱的交媾吸奶,这感觉跟之前还完全不同。如果说刚才两人一起吸奶是在进食合作,那现在就是在抢食竞争。

        不知何时气氛变得不那么和谐了,她被吸得乳尖中热流一阵更甚一阵,原本肿硬得石头般的奶房,早已柔软没了存货。

        可他们顾不上体贴她,反而暗流涌动互相较量起来。

        乐此不疲争先恐后,吸吮着她乳管中新鲜分泌的养分;穴道中还被凶狠抽插着,刺激她分泌更多。

        这仿佛成了一个无止境的循环。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产乳工具,仿佛他们就是要榨汁出乳。

        争夺、拉扯、比拼……她的身体成了硝烟肆虐的战场,俯仰皆不能自主。

        “没有了……不要再吸了……”那种被当做食物一样榨干吸尽的感觉令她恐慌,乳头已经被吮到麻木肿胀,乳孔被高频奶流冲激得疲劳发热,他们还不肯放过……她恐慌求救,却淹没在啧啧的吮吸声和哔啵的抽插声中。

        沈隐到底憋久了,眼看她满脸小羊羔一样的害怕,他狼血沸腾,精流顷刻而出。

        龟头在夹吸中一阵阵膨大,他低吟一声,把积蓄的思念全射进她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