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听到泥的笑声,明以更使劲吸吮她的乳头,做为小小的报复。

        除这一下带有性挑逗的成分外,在前后这几分钟,明多半都是因为让自己心中的担心、害怕减少,而拥抱泥、吸吮泥的乳房。

        泥还挺喜欢这样的;表示她是个能让明安心的对象。

        先前,她只有和明一起穿过漩涡时,才能体验到。

        每次有这类经历时,都会让泥幻想自己是个很会安慰丈夫的好妻子。

        连明传来的负面情绪,都让泥觉得可口──泥不确定自己这样的想法到底是好还是坏。

        喷到丝肚子外的精液量非常多,明若把双手按到地上,可能连手背都会被淹过。而泥却说:“这样其实还不到总体的二分之一。”

        在明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泥又笑着说:“明真的好厉害。”

        睁大双眼的明,羞到满脸通红、咬着牙。

        泥两手捧着自己的脸颊,闭上双眼,一副乐到要尖叫出来似的。

        把眼前的精液都当成是明射出来的,这种说法不符合事实,而泥却视为是一种对明赞美。

        好像光明一个人,就能够离填满丝梦中的小浴缸。

        实际上,目前离那目标还有好一段距离。

        然而这种幻想,也使得两人的腰侧冒出一阵阵酥麻感。

        在压力释放后,剩下的精液立刻被融化到一半的身体组织盖过。

        泥预估,大概要再过一分钟,位在丝子宫、肠道深处的精液才会全涌出来。

        白色与淡红色的组合,让明联想到某些甜品。

        之中有些还混合在一起,好像会成为丝身体的一部分,明想。

        一直要到泥告知,精液与她们融化时的身体无法相融,明才晓得是流到身体最外层的水分,造成类似两种冰淇淋混在一起的视觉效果。

        头略往左边歪的明,发现泥一直盯着刚从丝肚子里冒出的精液。

        除猛吞口水外,泥偶而还会舔一下嘴唇。

        闭上眼睛的她,在认真思索几秒后,意识到现在的情形极为尴尬。

        原本,泥是打算启动肉室地面的清洁功能,把眼前的这些精液都给吸干,而就在几秒钟前,她开始觉得那样做很浪费。

        如果将做爱视为是正餐,那用舌头清理身体,就算是餐后甜点。

        而对他们来说最可口的,当然就是位在她们身体内外的精液。

        可趁着对方失去意识时做这种事,岂不是和丝一样了吗?泥想,觉得自己有必要与丝有明显的区隔,特别是在明的面前。

        即使泥让精液留在原地,又使出维持鲜度的法术,等丝恢复后,这些精液也只会黏附在丝的皮肤上,不会重新回到丝的肚子里。

        明不久后就会离开肉室,泥想,自己或许可以等到丝醒来时,姊妹一起享用。

        但这样,就会失去刚从丝体内流出时的风味了;从子宫里带出的味道,无法用法术保存。

        想到这里,泥瞪大双眼,狠咬一下自己的舌头。

        丝子宫内的风味──泥确实就是看中这点!

        而在明的面前,泥实在不敢说出这么变态的想法。

        即使明早就晓得她们大概有哪些癖好,可以常识而言,刚才的那种思考方式还是太吓人、太离谱了,泥想,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她真想什么也不管,现在就舔个过瘾。

        而在猛掐一下自己的右大腿后,泥决定,还是再多花几秒,思考其他可能。

        也许把这些精液用肉柱保存起来,这么做,风味的保留至少比留在原地多。

        感觉还是不太对,泥想,在心里猛抓头。

        且对这事思虑、设计过头,反而会有点恶心。

        但换个角度想,丝既然知道自己会融化,应该就是想要留给她们。

        所以,再丝失去意识时,喝下从她肚子里流出的精液,意义上就不算是偷窃,而是接受招待!

        这时,泥脑中真出现灯被点亮的画面。

        吃过午饭的明,无法喝下太多,丝一定晓得这点,所以大部分的精液,都是留给自已的姊姊,也算是为昨天的事赔罪;泥觉得自己的推论没错,虽选择的角度一定带有一厢情愿的味道。

        泥想,即使和丝的立场交换,自已应该也会有和她一样的念头。

        可是,泥想,趴在地上,舔舐从丝体内冒出的精液,那画面实在很不雅观。

        和丝的感想比起来,这其实才是泥最烦恼的。

        要是因为做这种事而让明想要提早离开的话,泥会觉得很不好受。

        又一次认为自己的个性真是麻烦的同时,泥又延续立场交换的假设。

        她想,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丝大概不会像她这样犹豫。

        还有另一项顾虑:今天早上,明就已经和丝做过一遍,中午,她又一次应付丝、泥二人;如此长时间的做爱,会消耗不少体力,更别提她还怀着露,泥想。

        现在,明不少时候都半睁着眼,呼吸间隔也比先前都要长一些。

        有好几次,她闭眼超过两秒,又很快把眼睛睁开,显然都是差点睡着。

        半天下来,累积在明身上的疲劳,已是一目了然。

        她性欲下降的程度,远比泥要来得多。

        到这时候,若还在明的面前表现得不知节制,可能会让她以为触手生物的性欲真是无底洞。

        她除了背脊发寒外,也极有可能会感到恶心想吐,想到这里,泥在心里抱着抓着脑袋,大声尖叫。

        她不希望发生那种事,且仔细想想,趴在地上舔食精液,也彻底违背她希望建立的淑女形象。

        到此,泥几乎已经确定要否决自己最初的打算。

        若今天是她融化,丝应该也会在想到这里时,稍微犹豫一下。

        丝是个够细致的孩子,不至于连这点常识也没有,泥想。

        和她们相处快要一个月,严格来说,明还不能算是已经非常了解他们,但泥的此时的顾虑、欲望,明还是大致看得出。

        的确说到性欲,明现在只有几分钟前的十分之一不到。

        她不单只是眼皮沉重,连腰部等处的肌肉也开始有点酸疼。

        泥的推论、观察都很正确,然而尽管存在这些不利因素,明的玩心却不会因此减弱太多。

        明是没法再次抽插,但若把性欲再提高一点,她会很乐意用嘴巴替他们服务。

        泥的处处体贴,能使明的精神好转,而感受到泥为她彻底着想的心意,可是比抚摸或接吻都还要有催情效果。

        明决定用最简单的方法,使泥安心。在呼一口气后,左手扶着肚子的明,慢慢趴下来。

        就准备要先舔一口从丝肚子里流出的精液时,明注意到,那个位在自己乳房间的塞子。

        先前,明一直看着丝和泥,在不然就是关心自己的两腿间,而当丝再次高潮时,明根本就已经彻底忘记塞子的存在。

        这个塞子,竟没在抽插的过程中被甩出来,明想,不晓得是该佩服,还是该吐槽自己。

        她曲起左边触手,把塞子衔出来。

        虽早就想把它吃下肚,却一直没什么机会,无论口感或味道,显然都会和刚流出来的精液有很大的差异,明想,过了这么久,想必不会很可口。

        在品尝刚从丝体内流出的精液前,明想为自己的嘴巴保留清爽感。

        但又不能把它丢到一旁,特别是在回忆先前,为保留它的完整性所做的一切努力之后。

        到现在,明还是会很好奇塞子内层的情形。

        它的外层滑溜,很难用手拨开,特别是先前,她为了不抓伤她们,而把指甲剪到最短。

        但用次要触手的嘴巴,就没问题,明想,抬高右手肘,很快的,她连右边触手也咬住塞子。

        屏住呼吸的明,令两只触手往相对方向拉扯。

        她故意使出很大的力气,只为引起泥的注意。

        不到两秒,塞子就被撕开。

        明以为会出现类似吸盘脱离的“啪咕”声,而它实际发出声响其实较类似她剥下较厚的果皮,音量也只比她们的吐息声稍微大一些。

        这样的大动作,已经够让泥从盯着几乎已完全融化的丝,改盯着明的两只触手。

        而因内心的烦忧,她还是选择避看明的双眼

        明立刻开动。

        两只触手都咬一小部分到嘴里,剩余的精液块,明不用双手去接,而是让两只触手的颈部以下稍微卷曲,把它们都给缠住。

        这种程度的控制,已经难不倒她。

        位于最内层的精液块,比刚放到明双乳间时要来得韧,基本上,塞子有九成九都已经完全凝固。

        即使脱离丝的身体,里头那些加速凝固的成分还会持续作用,明想,在佩服泥的同时,也感到有点失望。

        塞子变成这样,明先前最期待尝到的部分,等于是完全消失了。

        中间那一块的口感到底是像奶酪,还是比较像布丁,明一直很好奇。

        在初步成形阶段,它连最外层的口感都类似这两种甜品。

        而现在的塞子,其实很接近橡胶,明想,虽味道不像,但从两只触手嘴巴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啃十圆商店里的什么东西。

        有几下,两只触手在感觉特别难以咬断的时候,明也会反射性的皱起眉头和下巴。

        至于塞子的最外层,则比先前落在地上时还要滑溜一些,因为吸收明的汗水。

        汗水没法渗到最里面,除时间和汗水量的问题外,明想,也是因为塞子的内外成分有些微差异。

        外层会那么容易受到淫水和汗水的影响,表示这东西的完成度还不够高,若克服这问题,它应该就可以留在体内不只半天,明想。

        比起自己亲自体验,希望丝再次被泥体内射精的欲望,让明更想看丝塞着它过一整天的样子。

        无论走或坐,因为阴道里的塞子,丝的姿势都会受到影响。

        她在聊天、看书时,也不像以往那样好集中精神。

        即使塞得稳稳的,她还是担心它会不会掉下来,因而忍不住用手指或触手去感受它底端的触感。

        在这同时,她若又忍不住回忆先前的做爱过程,必定会流出不少淫水,不仅弄湿指尖,连手臂、屁股和大腿和内侧,都无法幸免。

        明脑中的画面,已经多到能够组出有完整起承转合的连环图,一般人至少要花上三分钟才能看完。

        班上某些男生的下流思考模式,她很轻易就赶上,甚至超越了。

        与纯粹幻想或收看演出的人不同,明可是执行者!

        不久后,她也会是体验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明都比他们要过分太多了。

        而回忆这几天,丝种种令人困扰的行径,明就不觉得制造那一些不方便会太对不起她。

        把脑中的妄想锁起来后,明稍微加快两只触手的咀嚼速度。

        终于,它们都吞下第一口。

        肉室与房间结合时,丝和泥都没有保留时钟。

        但明晓得,在刚才的过程里,自己绝对花了不只一分钟。

        太慢了,她想,而既然有了开头,就要彻底吃完;已经做到这一步,无论是把嚼一半的吐出来,还是把剩下的丢到一旁,她都觉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泥没表示任何意见,这事本身也不是那么重要。

        而明就是会坚持要完成。

        她的脑袋首先对自己冒出无聊、愚笨,与“只是自我满足”等负面评价。

        她坦承,整件事的可敬之处极少。

        但就这样做下去,应该有把一些算是较正面的讯息传达给泥,明想。

        比起思索这些细微的部分,明更想快点解决剩下的精液块。

        她决定,接下来的每一口,最多只嚼四次就吞下。

        时间过越久,精液块只会变得越难下咽。

        那些刚从丝肚子里流出的精液,鲜度也会随着时间持续降低。

        就算张开到极限,明两只次要触手的嘴巴最多也仅有三指宽。

        它们即使再狼吞虎咽,对这个几乎快有一个杯子大小的,也得分至少五口才能吞完。

        除了咀嚼之外,明还要这两只触手用舌头去切断精液块。

        接着,她会让它们抬高舌头,将精液块抵着硬颚与齿缝。

        在几次咀嚼之间,精液块不仅被触手的舌头和牙齿挤压得更碎,在混入大量唾液后,口感的问题终于得以改善。

        虽依旧有种近似无机物的颗粒感,明至少能尝到丝阴道里的味道,以及泥精液的更多风味。

        若没坚持要快一点,每一口都多嚼不只二十下,明对这些精液块应该会有更多正面评价

        其实在咬第一下时,丝和泥的味道都有些淡。

        明倒是尝到不少自己的味道,毕竟塞子沾满她胸部的汗水。

        刚从丝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应该最好吃的,明想。

        在为错过那阶段而感到可惜的同时,明的脑袋里──距离道德常识有点遥远的那一块──刚萌生一个离谱的想法:干脆,以后常鼓励丝和泥做爱。

        为使眼前的构图绘更加简洁,明只会在旁边看。

        作为观众,反而更能增加眼前盛宴的不道德感。

        在明的心中,“不道德”这三个字除辛辣之外,彷佛还带有一种酸橙、甜柿般的芳香,用在丝和泥身上,是极佳的调味料。

        实在是因为性欲高涨而忍不住的话,明会选择在一旁手淫。

        那好像另一种刺激感,她想,就等着品尝从丝体内滑出的塞子。

        丝也可能在泥的体内做出一样的东西,表示明能品尝到两种风味,甚至有机会一天吃到两个!

        可以当半份正餐来看待了,明想,态度非常认真。

        而比起问“什么时候实行?”

        ,明觉得,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形象问题。

        说不定有一天,丝对她说:“明就算是喂养者,也不能这么变态啊!”

        有一瞬间,明彷佛是亲耳听到丝说出那句话。

        突然,一阵晕眩袭来,明感觉像是脑袋被重击一拳。

        接着,在她的脑中,泥、蜜、露、泠,也都说出一样──甚至更强烈──的谴责;他们的声音,甚至包括他们的表情──疲累、伤心、恼怒与懊悔──,都远比明想着父母、老师或同学时,还要清晰不只两倍。

        对此,明在感到痛苦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的脑袋怎么会如此反应?

        而她很快理解到,是拒绝被性欲麻痹的良心,在朝她全力嘶吼。

        很显然的,良心不是一只病猫。

        有超过十秒,明身上的汗毛因恐惧而竖起,也真的冒出一些冷汗。

        胸口闷痛的她,觉得自己彷佛得了内伤。

        虽然明的表情没变──她不想让泥觉得疑惑;要是泥关心询问,她还真的很难解释──,却在心里用力下跪、道歉。

        明承认,先前那些念头确实是太下流了些。

        而在过约一秒后,她也觉得,照目前观察到的实际情况,丝若是面对她的那些变态要求,应该不会是第一个抗议的。

        差不多是在吞第三口时,明两只触手味觉就开始麻痹. 若不是用次要触手尝,感觉应该是会更不好,而她还是催促自己尽快吃完。

        不需要屏住呼吸,就表示这过程没有多难忍受。

        这两只触手无论是在撕裂、咀嚼和吞咽时,都会让明联想到生态纪录片。

        吃相实在不太好看,何况它们的外形本来就有些狰狞,她想,说像野生动物,算是形容得非常保留。

        明拒绝去想更贴切的形容。

        即使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却毫不遮掩两只触手的动作。

        一部分当然是因为懒,明不会否认这点,而她也是故意借着这个行为,让泥能够预料到她接下来将做的事

        用尽全力的两只触手,最多只花一分钟,就把塞子给全部吃掉。

        在吞下最后一口时,它们和明一起呼一大口气。

        左边触手打一个小嗝,右边触手打一个大嗝,不晓得丝和泥私底下是如何,但至少在明的面前,两人的触手都没出现过出现这种行为。

        一只都没有,明想。

        仔细回忆之后,右手摸着后脑杓的她,觉得刚才放任触手打嗝的行为有些丢脸。

        而两只次要触手像这样咀嚼、吞咽固态食物,是第一次呢,明想。

        在这之前,它们仅喝过丝和泥的体液。

        其实她心里有一部分,早料到它们吞的会是精液块或精液膜,而不是面包或水果那一类的普通食物

        次要触手的消化过程大概是如何,明现在没有时间去仔细感受。错过塞子的最美味时刻,这一大遗憾,让她更期待喝下刚从丝体内流出的精液。

        就是现在,明想,不打算在拖下去。

        而才刚低头、趴下,她脑中又出现那个老念头:每个触手生物的精液,她都很乐意喝下,而一但之中混有自己的精液,她就觉得不太卫生。

        闻还没问题,而要用嘴巴含住自己的精液,接着还要吞下去,明光想像,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竟要让这种从自己两腿间挤出来的东西──又比淫水要浓稠、腥臭得多──通过食道,进到胃里。

        明皱着眉头,咬牙咬到耳鸣响起。

        尽管今早她就喝过,而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她的身心都会有些挣扎。

        幸好里头混有不少丝的淫水,和更多泥的精液,在如此提醒自己之后,明鼓起勇气,把垂到胸前的头发拨往背后。

        单靠眼睛,明无法分辨哪些是自已的精液,哪些又是泥的精液,因在冲刷时,就已经混合均匀。

        射精时瞬间力道真的不小,不见得比丝或泥弱,明没想到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竟然能这么快就超过触手生物。

        这岂不表示明比触手生物还要不像人类?

        而总有一天,她会懒得在去计算自己有哪些地方还像不像人类。

        也许就在年底之前,明想。

        挥去脑中自动预估所带来的烦躁感,双手触地的她,身体很快往前倾。

        此时,在丝丝的周围,没有一处是不湿滑的;注意到这一点,泥赶紧以两膝和腰上几只触手并用的,爬到明的左后方。

        泥伸出双手,扶着明的腋下。

        下一秒,尼在肉是地面上,为明做出一个容纳肚子的凹槽。

        在跟泥道过谢后,明把头伸到丝的两腿间。

        现在,丝的四肢轮廓都已变得非常模糊。

        手指和脚指都早已消失的她,从里到外,整个人有超过七成都已化为黏稠液体。

        就在明又感到有点伤心,并在试着欣赏黏液的光泽以转移注意力时,露又动了一下。

        嘴巴微微张开的明,先收回右边触手,亲一下自己的右腰侧。

        泥也以左手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上缘。

        即使有这些动作,露还是未安分一些。

        明感觉到,有两团东西──可能是露的脚──正在碰撞自己的肚子下缘。

        露大概是讨厌被忽略吧,明想。

        当然,更可能只是露为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而多活动几下,而明却倾向于认为是前一种可能。

        迁就小宝宝的任性,是为人母能享受的浪漫,明很乐意预习那种感觉。

        肚子深处传来的脉动稍微变大了点,让明分心,泥也稍微紧张些。

        而这样也增添不少趣味,明想。

        过不到半分钟,丝的身躯整个融化,先前未喷出的大量精液,从原本子宫、肠道的位置涌出。

        明和泥若再把头往前靠至少五公分,精液就有可能会盖过她们的脸。

        在丝全身都变得扁平后,更突显出明和泥的射精量是有多夸张。

        而之中,有将近一半的量,是明透过次要触手射在丝的肛门里。

        泥的精液应该还是比较多,明想,实情为何,连泥都很难看得出来。

        若不是靠触手生物的道具,光是要生产这些精液,明不知要消耗体内多少养分。

        至于那些道具又是从哪得来这些养分,和以前一样,明不打算想得太深入

        终于,明舔第一口。

        即使混合均匀,她的精液味道依旧和泥的精液味道分得很开。

        而果然,明想,放到嘴里,比眼睛看,或只用鼻子闻,要来得好辨识多了;自己的精液尝起来有点腥,也比较咸一点;泥精液的口感较为厚实,却有种接近露水、花蜜的轻盈风味。

        不用多仔细比较,明就晓得自己比较喜欢泥的精液。

        而泥只是扶着明,没一起舔。

        丝现在肚子塌下来,明几乎不需抬起头,只要稍微把眼睛往上移,就能够看到镜子。

        半睁着眼的明,想对泥传达像是“我现在需要有人陪伴”,“你该老实面对自己的兴趣”,和“再拖下去,那些最美好的风味就没啰”等讯息。

        而受到疲劳的影响,也是因为明的外观年龄看来比泥要大一些,从明眉宇间透露出的感觉,是一种颇强势的命令,也好像她随时就要生气一般。

        泥赶紧趴下来,看起来像在磕头道歉。

        她接下来的反应是“照吩咐进行动作”──显然还一边想着:“自己怎么这么笨!”

        ──。

        这明最不希望见到的情形。

        尽管有点慌,但明不皱眉头──那只会加深泥对她的误解──。

        在泥贴着她的左脸颊时,她也立刻张口,把泥刚吐出的舌尖给一口含住。

        借着这样的行为,明希望能让泥再放松一点,也要泥别擅自把她想像得那般不好相处。

        明认为,自己平常的态度应该连严厉都称不上。

        还是说,泥其实真的希望她采取那样的严厉态度,这岂不表示在泥的潜意识里,和泠有部份的兴趣重叠?

        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注意到泥尚未做出令一个容纳肚子的凹槽。

        趴在地上的泥,一直到压到痛了,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肚子也是被精液撑得相当大。

        在明放开她的舌头后,睁大双眼的她,理解到事情并非自己所想。

        为表示歉意及更多的感谢,泥舔舐明的嘴唇。

        很快的,两人就从几下舔弄,变成再次接吻

        明稍微抬起下巴,眯起眼睛。

        除把嘴里的一半体液都给送到泥的口中,明也使劲转动舌头,搅拌自己的精液、泥的精液,和丝的淫水等。

        两人都用臼齿等处的缝隙漱出泡沫,虽这样会不利于吞咽,但味道能散得更开,也让口感变得更加好玩。

        也因为这些动作,使她们的脸颊都鼓得比平常接吻时要来得大。

        过快一分钟后,两人都把头给再压低一些。

        很快的,她们不只是下巴,连头发也沾到不少精液。

        随着丝身体的融化程度超过九成,这些缺少组织包覆的精液,很快盖过丝的身体,在地上扩散开来,不仅淹过明和泥的乳头,也流进两人肚子下的凹槽中。

        明感觉自己像是趴在一个巨大的奶油派中。

        要是精液再更多一些,幸福感也会加倍,明和泥的脑中都闪过这个有些贪心的想法。

        除施展维持鲜度的法术外,泥也稍微调高肉室内的温度,让暴露在空气中的精液不至于太过冰凉,也让明能够觉得舒服些。

        触手生物倒不要紧,身为人类的明,一直光着身子,先前又消耗大量热量。

        尽管明现在心跳加速,体温也稍微上升,但整体动作不大,在这种情形下,她其实很容易感冒。

        泥担心自己有点太晚才注意到,所幸在这之前,明都没有打喷嚏或咳嗽。

        明有注意到泥的调整,却只认为这能让眼前的精液一直都像是刚流出来的。

        和半小时前相比,明现在是很容易起鸡皮疙瘩,而即使过这么久,她的气管和鼻腔可都没有任何不适。

        考量到礼仪,明在大口喝精液的时候,尽可能避免弄出声音。

        随着精液总量减少,要达到这项要求实在是越来越困难,而她只能越来越小心。

        像这样的坚持、挑战,会使过程变得更加色情,明想,身心都陶醉在其中。

        她越舔越出神,眼球略往上翻。

        看着明,泥差点用两手盖住嘴巴;不是觉得恶心,只有点惊讶。

        泥可不希望明误会。

        而明正是为了彻底抚平她内心的不安,才会如此的不顾形象。

        察觉到明的想法,泥腰上的触手一阵骚动。

        嘴角上扬的明,晓得自己达到目的。

        在镜中,两人的视线再次交会。

        她们的颈子和脸颊,看来都比几分钟前要红。

        未完全凝固的精液在舌头刚碰到时,风味就会迅速扩散开来,明想,与塞子的口感完全不同。

        她也尝到丝咸香的汗水,和一种从丝的子宫深处带出──浅薄却又极为扎实──的鲜甜。

        比平时的精液带有更多养分,泥想,马上喝一大口。

        明差不多是在喝十口的时候,忘记要让自己的吃相好看些;她几乎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嘴里的精液味道散得更开上。

        约过半分钟后,明承认,啜饮出声音,是品尝精液香气的最好方法。

        虽破坏口感,可夹带大量空气,会让浓厚的精液香气充满她的鼻腔。

        实际上,明感觉更像是整颗头都浸没在新鲜精液里,好像她的耳朵、额头以及后脑杓,都被大量温热的精液盖过。

        在怀着露后,明更加渴求这种幸福感。

        里面被填满后,外面当然也要盖上厚厚的一层,明想,脑中已经绘出下次和她们做爱时的构图了。

        不要多久,她竟然“连脑袋深处都受精”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期望能够成真

        泥的味道、丝的味道,在这两种香甜滋味的带领下,明也渐渐能够品尝、欣赏自己精液的美味之处。

        几下低头,让明的鼻头到鼻梁都沾满精液。

        她试着用舌头舔下,却是把鼻子到嘴巴之间给弄得更湿黏。

        不太成功,看来也有些脏,明想。

        而她不用出声,泥就把嘴巴靠过来。

        对准明的鼻子和嘴巴,伸长舌头的泥,先从左舔到右,再从右舔到左。

        约五秒后,明从鼻子到嘴巴都变得干干净净,看不出曾沾满唾液和精液。

        启动清洁功能,舌头通常只要舔一遍就够了,而泥就是喜欢多舔几下。

        如果不是为了避免累赘,她还想多舔不只五下。

        明很享受这过程,而她怎样都无法做得像泥这样彻底、俐落。

        最后,地上大部分的精液都是由泥喝下,明只尝了一不到两成。

        明也早晓得会有这种结果。

        泥无论是舔舐还是吸吮,看来都很含蓄。

        她每一口的量都不少,应该是很大胆的动作才对,明想。

        而泥即使把舌头伸长到极限,看起来也比明要优雅得多。

        启动清洁功能后,泥每舔一口,都有不少精液都会黏附在舌头上。

        一开始,明联想到的是以汤匙舀奶油或冰淇淋,而在认真计澄透度的差异,和舌头上堆叠的质感之后,她觉得精液与这两者都不像。

        泥阴晚些使出维持鲜度的法术,而导致有一部分的精液出现薄膜,有几处的轮廓还变得稍微尖锐一些。

        若把这部分也考量进去,明觉得那些精液现在看来更像优格

        观察过泥舌头上的精液外形后,明又把注意力放回味道上。

        尽管先前已经开始学着品尝自己的精液,而在考虑几秒后,明还是决定要把自己的精液味道和泥的精液味道分开。

        明觉得,泥的精液真的能够治愈她的心灵。

        每吞下一口,都能让明觉得身心愉悦,真让她想以“这才是最棒的料理”来形容。

        而这行字还没读到一半,明就意识到这样讲实在是太离谱了。

        泥应该也不太喜欢听她把精液和料理相提并论。

        而明真的是那么想;至于为何会那样想,她则不擅于解释。

        只说出结论,感觉没有说服力呢,明想,又觉得自己搞错重点了。

        虽想看泥羞到逃离现场,但用这样下流的话,明担心自己在她心中的评价会降低。

        平常该就多担心一点才对,明提醒自己,现在的气氛不错,不能被那种缺少美感的话给破坏。

        然而她又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当着泥的面,说出类似的形容。

        也许就在吃完泥做的料理之后,明想,应该还是有适合讲出这种话的气氛。

        为喝下眼前所有的精液,她们花了至少五分钟。

        而大约在三分钟之前,丝的身体就不再发出噗咕声。

        她已经完全融化了,明预估,再过半小时,丝就会进展到恢复原状的阶段。

        因有大量的精液进胃袋里,泥的肚子又稍微变大一点。而不要一小时,她的肚子就会缩回原来的尺寸,他们肠胃的吸收速度非常快。

        丝的赔罪,的确让泥非常满意,明想,不愧是泥的妹妹。

        事后回顾起这件事的时候,丝应该会非常骄傲。

        至于泥,大概不会直接承认自己当时有多满足。

        她大概会为了使结论听来没那么简单,而说出一堆解释。

        泥那样做,不晓得下流的成分是会减少,或是增加,明想,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为让她们长期使力的腰、臀都能休息一下,泥调整容纳肚子的地面凹陷。

        肚子变得这么大,她们只能慢慢改变姿势。

        所以在这过程中,泥花比平常要多不只十倍的时间,把凹陷拉平。

        过约一分钟后,她和明侧躺下来,分别以左手臂、右手臂为枕。

        现在,因为是面对面,她们不用再看镜子。

        明呼一口气,觉得很放松,不想起来。

        在短时间之内,她也不想再翻身。

        泥看来也是一副有点想睡觉的模样。

        为提神,两人选择捏一下自己──明是左脸颊,泥则是右大腿──。

        明以舌头挤压唾液,把齿缝里的最后一点精液推出来。

        接着,她再以几下深呼吸,把淤积在口腔和鼻腔里的味道给再次吹起。

        沉浸在精液的味道里,让明觉得骨头酥软。

        她和泥摸彼此的肚子;明的子宫里,育有健康情形良好的露。

        露的胸腔,正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虽相当的小,却又极为深沉、稳定。

        从脐带传给露的阵阵脉动,表示明正为她的身体注入大量的养分。

        因丝和泥等人的改造,使明比一般孕妇还要能够感受到这些细节。

        这或许是明喜欢的部分。

        在泥的子宫里,明和丝的精液也正因为脉动,而被震出阵阵波纹。

        当明把左手掌伸过来时,泥的肩膀一缩,背脊冒出冷汗。

        泥以为,自己会被明施以先前导致丝高潮的那个法术。

        即使泥做好心理准备,明却已经把先前的施术感觉忘掉大半。

        丝是从头教到尾,可那段经验对明而言仍是太抽象了。

        明甚至怀疑,一般人的脑袋能否掌握那些感觉。

        虽然他们的创造者是人类,但绝非一般人,明想,那家伙光智商就可能是她的两倍以上。

        凭着摸索,明或许可以像他们那样使用触手,而说到运用法术,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追不上她们。

        与其烦恼这个,不如烦恼考试,明想。

        复制一些师长常挂在嘴边的话,虽然第一时间只让她感到有点恼火,但此时,这话听来是对的。

        毕竟是她明天就要面对的问题。

        可糟蹋休息时间,是会遭天谴的,明想,何况再着急,也无法使结果变得更乐观一些。

        她决定要尽可能的放松,享受在这过程中的一切诗意。

        她觉得使自已的身心状况变好,对明天的考试才是真的有帮助。

        明曲起右手,把头枕得更高一些。

        接着,她伸出左手,以掌底和手腕,来摩擦泥的肚子。

        在把左手五指都贴上去时,明立刻以顺时钟方向,对着泥的肚脐周围轻轻抚摸。

        绕过三圈后,明的左手来到泥的腰侧,对此处,即使只是小指的轻轻一戳,也能让泥的全身一震颤抖。

        十多秒后,明摸到泥的左大腿。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泥两只大腿的内外侧,明都没漏掉;以股二头肌为分界,确定两边都有用指尖、掌心和手背好好感受、揉弄过之后,明又抬高左手,摸泥的屁股。

        即使性欲无法像先前那般高,泥的肌肤、关节等处的触感,还是会让明相当着迷。

        明伸出左边触手,让它把鼻子贴在泥的颈子上。

        即使感到很疲累,大口嗅闻泥身上的味道,明主要触手的充血还是会过五成。

        明试着模仿泠的指法,像拨琴弦、顺着水流一般,抚摸泥的腰侧。

        尽管和泠做过两次,明模仿起来还是有些粗糙,然而,她还是成功让泥忍不住叫出来。

        明笑了,把手左手盖到泥的肚脐上。

        约过十秒后,明肚子里的动态又再次增加。

        在不打扰她们一段时间后,露现在又开始频繁的伸展手脚、翻身。

        不只五下的连续鼓动,让明微微张口,曲起双臂。

        过约五秒后,明手掌与触手并用的,从自已肚子的上缘,慢慢摸到下缘。

        她不觉得痛,这表示即使动得如此剧烈,她的肠胃受到的刺激仍不算多,更不至于提前生产。

        而那几下从子宫里传来鼓动,还是让她胃里的一些气体聚集、挤过食道。

        在小声打一个嗝后,明忍不住猜想,露要出来时,应该会比一般产子要来得激烈。

        即使如此,明也有勇气面对。

        基于对挑战和成长的渴望,她甚至有点期待。

        到时候,丝和泥可能会比她还紧张,那将会与排出她们很不同。

        蜜也说过,明现在就像是真正的怀胎。

        有胎盘、脐带,这表示最后生产时,是一定会见血的,明想,露比一般的孩子要活泼,分娩应该不至于花太久的时间。

        而明早就下定决心,即使用上所有的力气,也一定要让露以全新的姿态和大家见面。

        既是为露,也是为自己打气,明伸出两只次要触手,亲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

        在把双手和触手自肚子上移开后,明吞下一大口口水。

        她的吐息,还是充满精液气味,但已比几分钟前要淡一些。

        刚才,泥虽不发一语,却一直都有在仔细注意明的身体。

        泥的眼睛完全不眨,显然不敢漏掉任何细节。

        明想,除身体之外,自己的精神状况应该也是她关心的重点。

        蜜在要求她们多注意的同时,可能会提出不少悲观的看法。

        虽会把气氛搞得非常凝重,但身为领导者,就是得在大家都高兴得飘飘然的时候扮黑脸、泼一盆冷水,让大家都恢复冷静、清醒。

        这通常是好的,明想。

        所以对于蜜的要求,明基本上都没意见。

        明的目标之一,就是要让蜜的脸上也会浮出和其他人一样的开心表情。

        就在这半个月之内,明想,虽然犬科动物的表情会比人类少得多,可蜜的心思和人类一样复杂,脸部肌肉显然也比泠要多上许多。

        在又一次摸过自己的肚子后,接下来,明要做一件算是很重要,却看似很不正经的事:她要关心泥此时肛门、肠道的情况,也询问泥对肛交的想法,以及她们以后做爱时,这几种玩法的比例分配。

        怎么问都嫌露骨,明干脆就不讲究修辞,把脑中的问题全维持原貌说出来。

        泥脸红,还反射性的遮掩乳房和阴部。

        不要三秒,她双手的动作都被明的两只次要触手给阻止了。

        明舔湿嘴唇,说:“事到如今,你还做这种多余的行为吗?”

        她觉得泥根本不是真的在回避,而是又在色诱她。从泥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看来,明觉得自己没猜错。

        “不会不舒服。”

        泥说。

        她早就放弃遮掩,但还是故意挣扎几下,好像真的有意让明培养出新的兴趣。

        泥忍着笑,继续说:“只是我还没有彻底习惯。如果是问我的喜好,我认为,只要抽插阴道就好。”

        “我也这么认为。”明说,点两下头。她很喜欢这个答案。

        才刚说过那样的话,泥却又接着补充:“肛交和正常位的次数比例,先从一比九开始吧。”

        说得更白话一点,就是“偶而肛交也没问题”,明想。

        泥不只是为了明和丝才这么说;虽不会比明和丝都要快,但泥显然对肛交也没多大反感;泥想再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有没有可能喜欢上这种完法;明彷佛能听到泥亲口说出这些话。

        在想着泥最好只把丝当作是指标的同时,明也差点吹出一声口哨。

        丝可不会像这样轻浮,明想。

        虽然挺好奇自己在这么做之后,泥会有什么反应,而明还是选择紧抿双唇。

        在体验过肛交后,这个选项就不可能从她们的生命中消失,现在,明已经不会觉得这是件多凄惨,或多需要被吐槽的事了。

        至于三个人再次一起做是什么时候,明没问,泥也没主动说。

        不需要太多预定,明想,等感觉对了,再决定就行。

        在讨论这类话题的过程中,两人的肛门都缩了不只一下。

        每一次出现这种反应,两人从肠道到肩头,都会有种触电般的刺麻感。

        对话结束后,有不只十秒,她们的思绪还是围绕在这话题上打转。

        明承认,尽管不希望次数太多,但自己已经喜欢上肛交。

        让泥也爱上这种玩法,感觉不太道德,还破坏泥的风格,而明确会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丝就不一样了,她期待肛交次数,可能多过抽插阴道。

        明和泥都这么猜,但最多只在心里又皱了下眉头,没说出来。

        过几分钟后,明和泥从侧躺改为仰躺。

        已经休息好一段时间,她们还是觉得很累。

        明自行拆下主要触手和睾丸。

        光是那几下针对解除点的按压,感觉就已经用光她的最后一点力气。

        明承认,这样形容是有点太夸张了,但她真的不想再动了。

        像这样一直躺着,才是最舒服的,明想。

        感觉自己只要闭上双眼不到十秒,就会沉沉睡去,也因此,虽她的主要触手和睾丸都已取下,却还是搁在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