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躯、打着哈欠,我驾车出了门。
真想再多睡一会儿,可是不行啊。
还有几件事情必须尽快办好才行。
看来,艳福大也未必全是好事,美中不足之一就是太辛苦了。
大婷的气质,二婷的风情,三婷的美貌、四婷的身材,个个叫我着迷。
要是没有大婷的约束,无所顾忌的放纵下去,就是铁打的汉子,恐怕也会吃不消的!
想想大婷真好。
她对我的制约,一方面是出于嫉妒心理,另一方面也是为我的身体着想。
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她了,我可以咬牙舍弃一切,但是,绝对舍弃不了大婷。
“大婷啊大婷,我不能向你开口求爱,我配不上你、太委屈了你。但是,如果你愿意,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就会舍其所有,向你求婚!”寻呼机响了,看了看留言,黑老哥要我回电话。停车拨了手机,传来了黑老哥急切的声音:“对不起!小阿弟,那家伙又跑了。”“跑了?他是怎么跑的?”“我的手下一直看着他,天快亮的时候,打了半分钟的盹他就没了影子。用过麻药、戴着手铐,十八楼啊……”“不是你手下的过失!是我没来得急告诉你,他根本用不着冒险爬楼,什么样的锁都难不倒他。你的手下有没有告诉他,要送他去戒毒所?”“这个,可能没有。”“有没有虐待过他?”“这倒会的。他伤了我们三个兄弟,我的手下肯定要出口恶气!”“这就有点麻烦了。他搞走了我一大笔钱,会误认为我在追杀他,可能会来找我。”“你放心,有我们呢!他只要再一露面,我们立马抓住他,直接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严加看管。”“此人必须尽快抓住。他要是没有钱吸毒,去偷去抢,就会干出惊天大案来!”“有眼线报告,这家伙刚买了一大袋粉,大约个把月的量。
看样子,短期内他是不会露面的。事情没有办好,不好意思啊,过几天给你送些好货,让你开开心……”“不用、不用,谢谢老哥!……”关了手机,我又开车上路。黑老哥还真够意思,但是,黑道上的人不能过多接触。办完了王利宏的事,我就要和他们疏远一点。
我到邮局为大婷和二婷寄出家信,又给四婷的家人寄去了五千元钱。
为四婷购买了羊皮套裙、皮夹克套装、换洗内衣和部分生活用品,我驾车返回了寓所。
午餐后,一觉睡到三点多钟,基本上恢复了精力。
发动桑塔纳,我又出了门。
下午四点多钟,车子又一次开进了第一医院。
这回,我把换成军车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医院办公大楼前。
身穿军装,佩戴少校军衔,我夹着公文包,来到了七楼保卫处的处长室。
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请进。”推门入室,办公桌前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
看样子,他就是医院保卫处的处长了。
我把“介绍信”和“军官证”递给处长,又递上一支中华牌香烟并为他点上火。
“请问,你有什么事?”他把“军官证“还给我。
“是这样,我们军情处的一个女机要员突发妇科病,部队的医院几乎没有妇科,保密制度又不允许她来贵院就诊……”“哦,你是想要我们出诊!”看来,他遇到过这种事情。
“实在对不起!病人发病太急,病情严重,没来得急和您联系。我们安全部的人就请走了贵院的一位妇科大夫,请您原谅!”“噢,是哪个医生?”“妇科第三诊室的倪颖。”“难怪,昨天下午她不辞而别,今天又没有来上班,正要打电话到她家去问呢。”“实在对不起!人命关天,我们一直忙现在,才来和您联系,请您原谅!”“没有关系!军民一家吗。病人好些了吗?倪医生什么时候能回来?”“病人稍微好了一点。我不懂医学,据倪医生说: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我能和她联系一下吗?”保卫处长问我。
“保密制度不允许她和外界联系,我带来了她的亲笔信。一封是给院领导的,另一封请院领导转交她的家人。”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信来,交给了保卫处长。
随后,我又拿出来一条中华牌香烟:“普通部队也有公关费用,何况我们特勤部队,请您多关照!”我把中华牌香烟递给他。
保卫处长推辞了一番,也就收下了。
“如果有事情,怎么和你联系?”保卫处长又问。
“我们的电话号码是不能对外公开的,有事请您打我的手机。”我拿出笔,在“介绍信”的背面,写下了小头目给我的手机号码:“按规定,手机不得带入工作地点。您要找我,请在午休时间和我联系。这件事需要保密。至于出诊费,我们请倪医生带回来,上交贵院。”看着保卫处长把“介绍信”放进了文件夹里。
我在心里说:“天黑以后‘介绍信’还是我的。你就是锁进保险柜里,我也可以很轻松的拿走!”又客气了几句,医院就要下班了,我和保卫处长握手道别。
我把车子停在医院大门的对面。
没有超过十分钟,我远远的看见,保卫处长骑着自行车,下班回家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来不急鉴别‘介绍信’的真伪及内容的。”饭后里吃过晚饭,又磨蹭了一会,天就黑了。
换回小车牌号,我穿了便装,重新潜回医院办公大楼。
毫不费力的打开了保卫处长办公室的门,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我拿回了我的“介绍信”。
回到家,我向大婷汇报了医院的事。
大婷担忧的说:“不会再有别的什么问题吧?干这种事总不好,今后可不能再有这样的事了!”我点头称是。
大婷又对我说:“你替四婷买的什么衣服,她穿了看上去真恶心!”我连忙解释:“皮革服装不用洗,省事!到时候让她带了走,不就完事了。”又和大婷温存了一番,我就去看三婷。
三婷躺在床上,她的脸色看上去,明显有了好转。
“怎么样?感觉好些吗?”握着三婷的手,我关切的问她。
“嗯,你在忙什么呀?老是不来陪我吗,人家好想你哟!”三婷嗲得我浑身酥痒。
“哎呀,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我也好想你啊!你要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了病,我还要和你一决雌雄呢!”“嘻嘻,常败将军,先把你的大使馆修好了再说吧!”
“大使馆没问题!我研究出了导弹变轨技术,你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失灵了。
到时候,有你的好看……”正和三婷言来语去的打着口水仗,四婷穿着黑亮的薄羊皮套裙走了进来。套裙很合身,优质的黑色皮革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越发显得她性感娇美。
“白大褂洗了,只好先穿这身。”四婷见我看着她,羞涩的低着头。
她要替三婷做妇科检查,我离开房间站到走廊上。
时间不长,她走了出来,发亮的眼睛看了看我,低头回到客人卧室去了。
我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她在卫生间里洗手,关上房门,我就拦腰抱住了她。
“不、不!”她软绵绵的挣扎着,吻住了她的双唇后,她象征性的柔弱挣扎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吻了艳唇又吻粉颈,两手隔着皮短裙抚摸她的臀部。
啊!
手感真好、妙不可言!
身穿皮革服装、丝绸内衣的四婷分外妖艳性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性欲。
脱下短短的皮夹克、解开蕾丝花乳罩,我吮住了她的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令人发晕的一双妙乳。四婷喘着粗气、羞红着脸在我耳边说:“你真厉害!十几次让我上天成仙!哪像我的丈夫,每次都在我快要兴奋的时候,他就草草收兵了。“我一面轮流吮着她两个美丽异常的乳头,一面对她说:“你的丈夫是民兵游击队,我是野战军的特种部队,当然差别很大!”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唇舌运动战,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脱下四婷的皮短裙和蕾丝花三角裤,又捆住了她手腕上的环、内裤塞住她的嘴巴,让她伏在洗脸池的大理石台面上,我从她的背后发动了突然袭击。
一场恶战!
我又大获全胜。
行动结束后,四婷瘫软得挪动不了半步。
让她吃了“双养水”,我穿好衣服,抱她到床上,刚吻了吻她,她就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不让我走。
知道她还想要,我把她的两手捆到床头栏杆上,又进行了二次打击。
战事平息后,我帮四婷穿衣服。
戴乳罩时,我又忍不住从她身后把两手伸到她的胸前,抚摸她美妙绝伦的双乳。
四婷嫣然一笑,对我说:“翔哥,你开过服装店的吧?买来的内衣、外套,那么合身!”“巧合而已,我只开过饭店,没有开过服装店。”其实,女人的用的东西买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规格尺寸。
四婷戴的乳罩,肯定要买特大D罩杯的!
吻了吻她、起身离开房间,我去找大婷。
二婷和四婷都有丈夫,我也就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二婷宫内有环,没有问题。
四婷却在九个月之后,给我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事,我是两年以后才知道的。
那时,四婷的丈夫因车祸去世不久。
我到医院检查身体,遇见了四婷,她转动着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告诉了我,我才知道我有了一个女儿。
见到可爱的女儿,我欣喜若狂、乐得手舞足蹈,当即拿出来一大笔钱、当做见面礼给了女儿。
为了答谢四婷的育女之情,我送了她一辆本田轿车,又和四婷重温了旧情。
打那以后,四婷就成了我的外室。
三婷言而有信、格守诺言。
十天半个月的过来看我一次、和我温存几回,直到她结婚嫁人。
但她的婚姻并不幸福,在她生了儿子之后,她骗取了她感情的丈夫露出了真实面目。
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还用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在外面包养女人。
多次苦劝无效,三婷毅然和他离了婚,带着儿子生活。
万念俱恢的她在一个醉酒后的夜晚拨通了我的手机,接到电话后我冒着大雨前往抚慰。
从此,她成了我的二奶,我还给她买了别墅……
站在大婷房门口,房间里传出了大婷的说话声:“这个余翔啊,吃了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了我、还饶他一个你,他还不知足。沾上了三婷还不算,怕是四婷也让他得手了。这样下去,怎能么得了……”接下来,是心巧嘴乖的二婷在说话:“大妹子,你怎么能知道,翔二哥有没有搞上四婷?”“唉!……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你看四婷那满面春风的样子,还有,你听她说过半句想要回家之类的话吗?单凭我的直觉就错不了!”“大妹子,依我看,翔二哥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身在羊肉案,哪能没有腥。几个美女围着他,要是不动心,他不就成了太监吗?”“讲是这样讲,但是,他这样放纵自己,心理上、生理上都会越来越糟的……”
“你怎么去管他呢?大妹子。你要是嫁了他、成了他的太太,他就不会胡闹了。
“嫁人?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嫁给翔二哥啊,还真不错呢!他人好、条件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你、听你的话,好像他还有些怕你呢。”“这,……我没有想过,我还想读书呢。”
“大妹子,女人读再多的书,最后还不是要嫁人吗!翔二哥这样的人,打着灯笼怕也难找!我要是没有男人、没生儿子,我就要……哦!你是嫌他有个儿子吧?”“他有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二婷,不谈这些啦,我乱得很……”听到这里,我蹑手蹑脚的走开了。
十多分钟后,我又转了回来。
二婷走了,大婷心不在焉的坐在书桌前看书。
“大婷,我想和你说说四婷的事,她好像认出了三婷。”“哦?”大婷抬起头来。
“刚才她问我,三婷以前是不是开出租车的?好像在哪见过她。”“你是怎么回答的?大婷问我。”“我说,三婷开过轰炸机。她的长相很美、就像电影明星,谁见了她,都说好像见过。四婷还说,大婷像是文工团里演大学生的演员、二婷像是保姆,只有我像个军人。”“啊!她说得倒是蛮准的。”大婷显得有点吃惊。
“你看这戏怎样继续演下去?”我问她。
大婷想了好一会儿,像下了决心似的说:“要想办法扰乱她的思维,不让她多想。实在不行就用美男计,你去设法把她迷得晕头转向。”“这,这怎么能行?”
我搂住大婷。
“得了吧!”大婷甩开我:“不要嘴上说得好听,你早就对她唾涎三尺了。”
“不!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又拥住了大婷。
“算了吧,翔!”大婷轻声细语的:“管住了人、管不住心,管你有什么意义呢?干脆,我就成你之美吧!再说,我为什么要管你呢?我又没有嫁给你!”吻着大婷,我在想,我该说些什么好、说什么话才合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