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墙壁悬挂着几组空调,给屋内客人带来一阵清凉舒爽,但坐在角落的姜飞,则端着杯子一口接一口,只觉得此刻身心异常燥热。
和安霓裳在这里见面,实则有被牛爱菊赶鸭子上架因素,原本已经做好被娇妻训斥准备,可没想到歪打正着,女人的拘谨和主动褪下内裤,以及刚才明明神色为难,却最终贝齿咬着红唇朝卫生间走去。
凡此种种,让姜飞错愕同时又恨不得手舞足蹈,简直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跟随牛爱菊学习调教,根本目的说白了,就是尝试让娇妻变成那种床地风骚的尤物,当然要是再进一步则更好。
一想到平日气焰滔天的娇妻,有天乖巧跪在自己脚下,甚至用香舌服务场景,姜飞裤裆内鸡巴慢慢变得有了反“硬”。
慢慢来!
你能行的!
姜飞一边尴尬压枪,一边暗暗鼓励自己,同时也清楚前路漫漫,距离幸福还有些遥远,就如眼前状况,兴奋贵兴奋,但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也担心万一自己要求过份被娇妻拒绝,那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估计哭都没地方。
“就我们两个,来两杯…………呃………”
“我靠!………”
就在姜飞幻想着调教大计,突然之间,原本稍显喧闹的大厅一下变得鸦雀无声,他不明所以,视线沿着大众目光扭头朝向走廊拐角处。
有些女人的美,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世姿容、冠绝天下这种被其它女人视为最高荣耀的夸赞,但用在走廊处,那道款款前行倩影身上则稍逊风骚,可能也就天生尤物才能勉强刻画出她八分神韵。
虽有帽子遮掩,但女人那张祸水级的清冷秀靥,还是被不少人发现,只不过与精致脸蛋相比,他们目光更多停留在前者那夸张起伏的身姿上。
可能昨夜的经历,导致姜飞心态有所变化,当发现大厅内那些男人一个个脸色涨红盯着娇妻敏感部位,他居然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有些异样兴奋。
“要不换回来吧。”来到近前,安霓裳梳拢了一下秀发,只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暴露了她此刻远没有看起来那样平静。
“千万别……”姜飞原本目光还在女人胯部某个部位停留,那里有道不易察觉饱满凹痕,但一听这话,顾不得眼前春光,立马化成马屁精:“老婆,你真是太美了!”
每个女人都逃不过被心上人夸赞的欣喜,安霓裳也不例外,她悄悄扯了扯姜飞衣角: “咱们去结账吧。”
知道娇妻头次经历这种场景,姜飞也怕弄巧成拙,示意只能点头赞同,只不过出门后,他便再也没忍住,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安女王也有怕的时候啊。”
许是察觉某人幸灾乐祸,安霓裳羞急跺脚,上车时原本想用素手掐他一下的,只是最后不知为何堪堪停住,但语气依旧不满:“还不是被你害的!”
“其实现在不少小年轻都玩,是咱们以前太古板了。”
姜飞嘿嘿傻笑,话语跟着越发露骨:“老婆,你都不知道,刚才你出来那刻,整个咖啡厅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我被那些人占便宜,你就那么开心。”安霓裳撅着红唇,气呼呼的把秀靥转向窗外。
姜飞挠挠头,不知如何接话,事已只能沉默开车,中途安霓裳明眸几次不经意瞧向他,似乎期待什么,只不过结果让人失望,某人根本就没意识到她的异常反映,而原本可以发生什么的路程,居然就那么相安无事。
当到了目的地,瞧见站在独栋别墅门前的赵君怡,姜飞才吞咽喉咙开口:“老婆,你说她能不能看出来?”
她自然指的赵君怡,让心爱的女人暴露人前,姜飞也是第一次,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是安霓裳接下来的回复,却把他雷了个外焦里嫩。
“看出来有什么,我就是什么不穿,她管得着吗!”安霓裳不明白为何有种突如其来的烦躁感。
“老婆……?”姜飞扭头,差异看向俏脸清冷的她,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瞬间生气了,难道来那个了?
许是察觉语气太冷,安霓裳先是平复了一下心境,然后才略有歉意解释:“想起了一些不开心事,不是对你。”
安霓裳无论是生气,亦或者道歉,姜飞都能给姜飞很大压力,待把车子找个地方停好,他才恍惚反应过来:“呃,一会我先回家,晚上过来接你?”
“不一起去?”刚拿起包的安霓裳愣了一下。
“她又没邀请我,再说去了聊什么呀 !”
姜飞说的口不对心,这种聚会即使去凑热闹也没什么的,只不过调教大业刚刚开始,他有点急不可耐想去牛爱菊那里学习一番。
安霓裳轻轻点头没有再劝,下车时后,赵君怡也正好过来,但面对的依然是女王的疾风暴雨:“告诉你会过来,大清早你催什么,就怕我不给你准备礼物!?”
“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好不好。”
赵君怡反应令人大跌眼镜,明明比安霓裳年龄大许多,此刻被训斥,居然像个小孩子一般调皮的吐了吐香舌,看向姜飞时候,精致俏脸上就差没写上“你不好好管管你老婆。”
接下来自然少不了一阵寒暄,不过在安霓裳面前,姜飞格外含蓄,先是说了几句祝福话,接着在对方挽留下,开始编制谎话:“剧组今天很多人在等我,有点对不住了,改天给你赔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不说姜飞驾车欣喜若狂朝牛爱菊家驶去,在他离开后,另一边则令一番光景。
“在家里健身,没来得及换就过来了。”
安霓裳刚目送姜飞车子离去,回头便发现赵君怡眼神暧昧瞧着自己双腿间,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事已急忙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裹:“诺,这是送你的礼物。”
“谢谢喽!”
赵君怡笑容越发古怪,这幕让安霓裳异常心虚,最后更是懒得理她,轻车熟路朝别墅走去,可刚到进门,便眉头蹙起。
“安……安姐好。”那个男人神色拘谨站在大门里侧,见到她进来,还慌乱朝旁边让了让。
安霓裳没有搭理徐百强,而是冷冷瞥了赵君怡一眼:“过生日邀请外人?”
“如今会所您可是大老板,他是你员工,也不算外人的。”
曾经的闺蜜也是闺蜜,面对人人惧怕的安女王,赵君怡居然撒娇解释道:“会所每半年都有一次活动,主要是应对一些夫妻,他们有很多喜欢调教,但苦于不太懂,所以咱们这里,就负责帮助这个群体,这次是网上业务,主要由咱们会所调教师讲解一些东西。”
说到这里,赵君怡朝徐百强招了招手,再后者则递过来一叠文件后,她又解释道:“这是咱们网站资料,因为你是最大股东,所以需要你签字。”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更何况这会所估计开不了多久。!”
来龙去脉解释很清楚,安霓裳也算明白赵君怡为何没脸没皮打电话邀请自己,最终目的,过生日是假,打股份主意是真。
“说着说着怎么就急了,徐百强,你先自己忙去!”
果不其然,在徐百强离去后,赵君怡便开始卖惨:“霓裳,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一点面子不给。”
许是见安霓裳神色没有丝毫妥协,她又神神秘秘道:“好了,不说那些糟心事,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女人撒娇卖萌本事,安霓裳也不是第一次见,早就习以为常,最后只能无奈跟在她身后,直到踏入别墅下方一间地下室,映入眼帘是一排排柜子,格子处摆着琳琅满目红酒。
“这瓶是菲科八四年出产的红酒,入口醇香回味无穷,这瓶更加少见,是库尔德酒庄生产,听说这是当今世上最后一瓶,是我在南亭拍卖会得来的,一直没舍得喝。”
到了地下室,赵君怡如数家珍,一瓶一瓶介绍,待说的口干后,直接大张旗鼓贿赂:“安女王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好不好,只要让出股份,这几瓶……不………这里所有的全给您!”
除了姜飞,生活中很少有人能改变安霓裳决定,没理会身后自怨自艾的赵君怡,她一边看着室内布局,一边奚落道:“这些我瞧不上眼,再说……”
话未说完,安霓裳目光便被角落处东西吸引,那里有一排油画,上面还盖着红布,应该是不小心,没有完全遮掩好,有三分之一漏在外面,而一旁的赵君怡似乎想起什么,神情慌乱朝画册走去,似乎想重新盖好,可是好巧不巧,居然拉空,居然让油画整体暴露出来。
那是一张女性裸体画,当事人双膝着地,半边雪乳和整个肥臀,以及私处都纤毫毕现,而更令安霓裳诧异的是,女人那兴奋又带有屈辱的脸庞,不是赵君怡又是谁!
“啊,别看!”这刻赵君怡显得格外惊慌,居然站在油画前,妄图用这种幼稚方式掩饰。
“你是不是疯了!”安霓裳吃惊的张开小嘴,赵林和她见过几面,更知道对方没有画画功底,而且画中女人翘臀上还布满鞭痕。
也许是意识到安霓裳发现自己秘密,赵君怡颓然坐在地上,好一会又起身去酒柜,拿起一瓶红酒,也不找杯子,直接那么喝了起来,待半瓶入喉,才执拗道:“我就是不要脸。”
末了加了一句:“再说你不一样!”
“说什么呢!”安霓裳哑然,不知话题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但对方接下来话语,却让她心中一惊。
“你不骚,为什么不穿内裤,还不是为了方便和姜飞那个。”
“赵君怡,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安霓裳气急不已,同时发现画册还有几张更过分的,不过,令她奇怪的事,曾经很是讨厌的东西,这刻看来居然有些异样感,甚至脑海中居然出现姜飞的画面,连带着一些隐隐期待。
“在家老公尊敬我,在公司员工惧怕,乃至兄弟姐妹在我面前都小心翼翼,他们所有人都怕我,但我真的厌恶那种感觉,霓裳,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大概是秘密被发现,赵君怡话语也没有那么多顾及:“你知道被某个人当玩物踩在脚下,我当时有多兴奋吗?”
说着她俏脸闪过一抹病态红晕:“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才真正像个女人,你知道他是怎么调教我的吗?有次………”
以往格外排斥污秽词语的安霓裳,此刻不知为何没有出声打断,而且赵君怡心路历程仿如自己,还有对方口中说的调教姿势,以及各种场景,怎么和自己心中期待的那么像?
要是姜飞也像赵君怡口中那个男人一样欺负自己!
绮想到那种羞人画面,安霓裳内心中居然莫名有些兴奋,随着故事进程,她贝齿轻咬,鼻翼咻咻喘息,更羞人的是,私处也居然生出一股麻痒反应。
“听入神了?”
赵君怡措不及防的问话,让安霓裳恍然回神,当瞧见对方笑容玩味看着自己,她当真一个又急又羞,心中也随之羞愧:“天啊!安霓裳,你刚才怎么会有那样淫荡想法……讨厌………丢死人了………都怪她!……”
“不知羞耻!”
女人有时喜欢把错误归根别人,安霓裳也不例外,芳心杂乱的她,气恼瞥了一眼看穿她心态的赵君怡,但引来的只是后者的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他是谁?”走出地下室,安霓裳好奇问了一句,赵君怡没有隐瞒,但颤口轻轻吐出的三字,却让她俏脸满是震惊。
用餐地方是一座颇有古意的小亭,青砖红柱,四周绿柳低垂,一侧还修建一座人工小湖,阳光映射下,当真有些美轮美奂。
安霓裳在赵君怡陪伴下过来时,却发现徐百强居然在帮忙摆放食物,相貌一般,姿态有些时候甚至略显卑微,当真难以联想到,眼前这个毫无出彩的男人,居然就是画中那个把赵君怡踩在脚下的调教师。
“这么堂而皇之,你就不怕赵林发现?”在徐百强离去后,安霓裳还是没忍住,她听过有女人出轨的,但真没见过居然这么大张旗鼓领到家中。
听到这话,赵君怡红唇勾起,继而嗤笑道:“清楚,也是同意了,而且还看过我们当面做!”
当真是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饶是安霓裳见过大场面,但也被这种离经叛道的夫妻关系吓了一跳,赵君怡许是察觉她神色所流露的震惊,便满不在乎挖苦:“安大小姐,你是不是活在古代,要是有时间,我带你去会所看看,换妻、调教这些其实很常见的。”
说完还反问道:“姜飞和你那个时,不玩这些?”
“我和姜飞才不会这样。”昨夜的经历,让安霓裳说这话总觉得有些心虚,末了俏脸羞红怒斥:“你以为谁都有那种变态爱好!”
“好好,你是清纯玉女,我不问了还不行吗。”赵君怡咯咯直笑,接下来果然不再打听私事,而是聊起了会所中一些夫妻之间奇怪爱好。
和放浪形骸的某女相比,安霓裳说是性事小白也不为过,听着听着便有些心浮气躁,俏脸悄然染上红晕。
见以往避讳这种事的安霓裳也不打断自己,只是一杯一杯饮着红酒,赵君怡突然眼神撇向一边,继而压低声音暧昧道:“你可不知道,别看他现在这样,私下对我可严厉了!”
“你真是………恩?.....”
原本想训斥赵君怡几句,却不经意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徐百强似乎正在看自己,而且……那种眼神…………安霓裳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自身容颜和身段多么引人注目,她自是一清二楚,早就见怪不怪,可此刻不知是因为被油画影响,亦或者来源于未穿内裤的羞臊心虚,现在总觉得,在对方视线下,自己就像赤身裸体一般。
让刚才一刹那,双腿间居然敏感的涌出一股热流。甚至有那么一种错觉,明明自己穿着衣服,但在对方目光下却如同赤裸。
“安霓裳啊!安霓裳!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居然………!”安霓裳娇躯猛地打了个冷颤。
安霓裳有些不敢确定,同时恍然想起自己把内裤交给姜飞,现在里面不着寸缕,也不知是不是被画册影响,迷迷糊糊间,此刻私处部位居然生出一股异样感觉。
“真是不知死活!他居然还在看!………”过了一会,安霓裳羞怒站起,本以为自己刚才回头一撇,已经暗示够明显,对方应该有所收敛才对,可真没想到,这个徐百强居然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长时间,视线始终不离自己臀部。
“怎么了,霓裳?”赵君怡俏脸露出讶异。
“要不要拆穿他?主要是……”安霓裳本欲走过去,狠狠给徐百强一个耳光,可转身后却发现徐百强目光居然沿着自己胸口而下,一直停留在自己双腿间。
就那么一眼,仿佛看透了里面光景,这时安霓裳恍然意识到自己裤子里面少了一件东西,这种心虚敢,让她本能少了一些勇气,话至嘴边训斥居然变成了:“呃……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吃吧!”
说完便起身离去。
不舒服是假,烦躁才是真,来到别墅后院,安霓裳迈着修长美腿漫步目的来回踱步,时而无故发呆,而是轻咬贝齿,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总莫名想入非非,从地下室出来心态便一直如此,总觉得无论画册内容,亦或着赵君怡言语,好像次次集中自己心坎。
走动一会,貌似想到什么,先是偷偷瞧了瞧左右,然后轻轻褪下健身裤,当瞧见双腿间私处那里一片濡湿粘腻,安霓裳顿时委屈的想哭,有些不愿承认这种结果,自己居然在徐百强视线下,起了不该有的反映,刚才之所以出来,就是怕被对方看出端倪。
会不会是因为姜飞?
用素手简单擦拭了一下私处,女人总算给自己敏感反映找到了一个牵强理由,同时心里想着:一会回去后,还是赶紧离开吧!
“啊……!”
咦?
安霓裳本想回到凉亭,然后打声招呼便就此离去,可途中却发现不远处园林里隐约传出一声熟悉女人呻吟,是那种发乎本能的贱贱长音,起先还以为是错觉,可随着断断续续声音传来,她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可仍有些不敢置信,生性保守的她,还头次碰到有人敢白日宣淫,而且两人身份并不是夫妻。
怎么办?
要训斥两人的不齿,还是视而不见?
不用看安霓裳也能听出声音出人是谁,她此刻感觉像面对一个无解的题,本质来说,纵使赵君怡在放纵,也轮不到别人去说三道四,想到这里她便想离开,可是那异乎寻常声响,又让人有些忍不住好奇,并非有什么不干净想法,实在是和姜飞那个时,自己从来就没有那么敏感。
四周除了自己再无旁人,安霓裳鬼使神差偷偷望去,看不真切,又轻轻挪动几步,这下总算看轻全貌,可不看还好,当见到两人交合处,她顿时被吓得俏脸发白:“天啊!怎么会这么大!………这……难道………不会让那里坏掉吗!”
无论少女时代,亦或者婚后生活,安霓裳其实很避讳情色,一直以来以为男人那里都差不多,所以当见到徐百强那异常雄伟下体,那源于女人本能的畏惧有可而知。
“ 啊!……好痛………主人………求………求求您轻点!”
只见赵君怡赤身裸体扶着一根榆树,同时让挺翘的肥臀高高耸起,一根黝黑阳具,在她私处快速抽插,往来几次,便淫水四溅,不时有白绸沿着那丰盈大腿缓缓而下。
而男人一边用力抽打眼前雪白大屁股,一边怒骂:“贱逼!给我自己扒开!”
听到命令话语,秀靥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赵君怡,只是“嗯嗯”几声,然后乖巧用素手扒开自己臀瓣。
“真他妈的紧!”徐百强笑骂说完,便把身体力量彻底压下,力道更加大开大合。
窒息……
有点喘不过气……
明明没有背景,却能如同君王一样,去驾驭身份崇高的女人,虽有些讨厌徐百强,但平心而论,对方无论油画中,还是此刻对待赵君怡的态度,都很符合安霓裳心中那羞于人言的绮丽幻想,她希望某人有天也能变成这样!
约莫半小时,当女人颤抖双腿发出一声长长呻吟,她这才猛然惊醒,为了避免被发现的尴尬,事已急忙离去,回到凉亭也没继续等待,直接从赵君怡包中拿出一把车钥匙。
把车子停在自家别墅前方,姜飞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掏出香烟点燃,一边感受喉咙间辣气,一边想着离开牛爱菊家时,对方那一句看似蕴含哲理,但实则没有任何实质内容的话语:调教有时候按照自己心意来就好,我也不能每次手把手教你。
“这和没说有啥两样! ”姜飞自言自语嘀咕一句,原本今天想去现学点屠龙记,哦,不对,是驭女术!
可哪成想对方居然一招半式都没有传授,反而用埋怨语气,给他数落了一番。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有些昏暗,今天受教育半小时,喝闷酒用了三四个小时,整个下午时光就这么虚度,最后酒意醒了,才恍然忘记去接娇妻,等电话打通,那头却说已经到家了。
安霓裳有些方面突破,确实让姜飞觉得幸福来得简直不要太突然,但由于自身不善调教,当幻想中场景出现后,反而有些束手束脚,就如同今天露出调教,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用什么语气,等等………
很多很多,而当离开赵君怡家里,心里是有找牛爱菊学习成分,但难道就没有底气不足,落荒而逃的因素?
又自顾自哀惆怅一番,姜飞这才下车,然后打开房门,房间内很安静,只有卧室灯亮着。
“鬼鬼祟祟做什么?”
安霓裳收回眺望窗外视线,回头怪瞋看着姜飞,她此刻早已不是白天装束,而是换了一身领口花边的红色睡衣,那本就妖娆丰盈身段,在衣物衬托下,让整个人更显妩媚。
“ 呃,没有…… ”纵然夫妻多年,可每当和安霓裳独处时候,姜飞总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原本调教其它女人的心态,刹那间便土崩瓦解,也许觉得自己表现太弱势,他上前笑嘻嘻调侃道:“老婆,今天感觉怎样?”
娇妻上午羞涩场景历历在目,并且每当聊这些暧昧话题,自己也总能占据上风,不过,女人接下来话语,却让他愣了一下。
“没什么。”云淡风轻,看不到一丝烟火,说完安霓裳便把娇躯斜躺在床上,秀靥看不出喜怒。
可她这种诡异表现,让姜飞心中莫名咯噔一下,有些不理解娇妻为什么上午和此刻,转变如此之大,难道在赵君怡那里遇到不开心事情了,可不应该啊!
生活往往阴差阳错,估计姜飞怎么也想不到,安霓裳今天见到怎样一幕,她固然讨厌徐百强,也会暗怪赵君怡不知礼义廉耻,但于此同时,也十分欣赏对方对待女人的态度,此消彼长之下,她又想到了姜飞,恍然意识到有些东西真的无法改变,而这种残酷答案,让她原本希冀心态,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但貌似又一样,安霓裳除了刚才语气和往日大同迥异,其余都很正常,在被抚摸挑逗时,依然会脸红害羞,姜飞误以为她今天心情不好,也没有多想。
男女共处,必定天雷地火,不多时,在姜飞几句暧昧情话下,房间顿时春色无边。
“要不要试一下?”刚刚交货的姜飞,终归没忍住,搂着安霓裳白皙玉体循循善诱。
“老公! ”
“恩?”
“我们以后还像以前一样吧。”
“老婆,你上午不是说?”女人话语让姜飞一愣,同时心理变得哇凉哇凉。
安霓裳轻轻侧过娇躯,用明眸盯着姜飞眼睛:“ 其实我认真想了一下,并不是很喜欢那个,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
翌日。
姜飞迷迷糊糊起床,一摸床边,佳人早已消失不见,起身走到厨房,那里和曾经一样,早就备好了饭菜,可不知怎么,看着那丰盛食物,姜飞就是有点无法下咽,确切来说,昨日娇妻那种话语,给他身心造成了很大打击,幸福来的突然,去的也快,甚至没有维持超过一天。
生活似乎回到了过去,接下来几日,姜飞偶尔会试探娇妻,他想着女人那天是不是就是随口说说,其实内心还是喜欢玩的,可没想到结果依旧不尽人意,每次征询,换来的总是平静的拒绝,直到半个月后,他终于忍受不住,直接来到某个“导师”家中。
对话开局,必定是极大不满,可能这阵子姜飞心态失衡,也没啥顾及,直接把所有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宣泄而出。
“你跟踪自己老婆?”菜园中,牛爱菊放下锄头,容纳后哑然看着姜飞。
“也不是………”被说中心事的姜飞,老脸顿时一红,但这种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和外人承认,是以他支支吾吾解释: “我……我就是那天在酒吧偶尔遇见。”
“然后呢?”牛爱菊满脸好奇。
“呃……… 不说这个。”姜飞赶紧把话题引入正确方向:“你帮我分析一下,霓裳怎么突然不喜欢了!”
“我怎么知道。”牛爱菊翻了个白眼。
“当我没来!”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做派,给姜飞气的够呛,也没有再问,抬眼看了看天色,便和牛爱菊告辞。
当驱车来到那天曾经来过的酒吧时,姜飞再次见到那辆熟悉的玛莎拉蒂,李素戴着耳机坐在车内,没有注意这边。
把车子绕了一圈停好,过去时,姜飞特意避开李素视线,当在一阵欢迎光临声迈入酒吧,果然见到娇妻熟悉的身影。
“她点人了吗?”姜飞朝一侧的女吧员看去,说话还递过去一盒包装精致的化妆品。
“没有,今天那位女士就一个人喝酒。”女吧员先瞧了瞧左右,见四下无人,这才美滋滋收下盒子。
和对方兴奋心情相比,姜飞真是身心难受,自那日以后,他无意间发现娇妻最近总是来这个两人曾经有过另类一夜的酒吧,原本还以为娇妻是留恋那个夜晚,可几日观察下来却发现不对,因为他居然见到娇妻点了女人。
没错,就是女奴!
“多少了?”
姜飞郁闷至极,嘴里泛着苦涩,原本是想通过调教让娇妻变成床上尤物,如今倒好,心愿没达成,反而让娇妻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王。
“九个,而且都是女人。”
“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得到女吧员详细数据,姜飞有点意兴阑珊,临走时看向娇妻那里,没来由觉得有些心疼,明明距离很近,但又觉得异常遥远,可能真如牛爱菊所说,娇妻是喜欢SM的,之所以排斥,只是自己能力进入不了她的心中,这是很令人难以接受的答案。
夜色迷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在姜飞离去半小时后,安霓裳也放下酒杯,接着明眸呆呆望着窗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刻的她,莫名让人觉得有几分萧索。
好一会,她才起身,继而朝卫生间走去,可刚到门口,便觉得身子被人撞了一下,而且臀部还传来一阵剧痛。
“啊,不好意思,没看到。”说话的是名穿着牛仔套衫的女人,耳朵还打着耳钉,年龄瞧着也就二十多岁。
“故意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眼前这名看似道歉,实则脸上挂着暧昧笑容的女人,让安霓裳那张俏脸一片冰寒,她是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一个女人猥亵了,但对方更过分的话还在后面。
“你脑子进水了吧?”年轻女人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挖苦道: “我一个女人,会故意撞……”
可话未说完,年轻女人便觉脸上袭来一阵火辣辣疼痛感,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安霓裳 :“你居然敢打我?”
安霓裳如所未闻,漠然放下芊芊玉手,然后就那么转身离去,有些东西她喜欢更直接方式。
“给我站住!”
见年轻女人急步追了过来,安霓裳妖艳红唇划出一道刻薄弧度,可是就在这时……
“怎么了,楠楠?”一名下身牛仔,上身搭配T恤的靓丽女人从卫生间出来。
被称作“楠楠”的年轻女人,一见对方,便赶紧把刚才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通,说完指了指自己红肿脸庞,继而满怀恨意瞧着安霓裳。
听到闺蜜被欺负,薛子楚那是又怒又气,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底盘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可当看向安霓裳时,她微微一愣,话语更是脱口而出:“安姐?”
“你朋友?”安霓裳蹙眉看着眼前这名自小就喜欢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丫头,其实对方也不小,仅差几岁而已。
“安姐,楠楠是我一个外省闺蜜。”
薛子楚说完,便拉着那名叫楠楠的女人介绍道:“楠楠,这是我安姐,就是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个我最佩服的人!”
一场硝烟化做无形,几番交谈,安霓裳也知道挨了自己一巴掌女人的名字——李楚楚。
人名写错一个
“姐,您怎么来我这里玩了?”薛子楚声音诺诺,不注意当真细不可闻。
其实无怪乎她心虚,安霓裳是谁?
那可是在那群眼高于顶娇娇女圈子内,也属于被仰视的存在,自小顶着豪门光环出生,在校园里成绩方面简直不要太可怕,据说有个天才级别男生,就是受不了几年总是万年老二的成绩,愤而转学,至于样貌和身材,还是不要对比为好,追求者都能排出十里长街,只是鲜少有敢鼓足勇气的而已。
毫不夸张的说,没有哪个女人不嫉妒明艳不可方物的安霓裳,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了解越来越深,那种原本的不平心态,慢慢朝着崇拜转变,以至于后来,对方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都能让人觉得受宠若惊。
薛子楚虽说有些目中无人,但也要无奈承认,有些女人生来就会让人绝望,她现在心里十分矛盾,既有偶遇心中偶像的惊喜,又怕安霓裳对这里环境多想,可能每个人都这样,当碰到在意的人,就格外在乎对方观感,甚者言谈举止都有些畏首畏尾。
“不行?”安霓裳含笑打趣。
“不是,我…… 就是觉得……”简单一句玩笑话,让薛子楚俏脸憋的通红。
女人纵然关系再好,也有攀比心存在,薛子楚明显感觉自己此刻表现傻乎乎的,但就是控制不住去在意安霓裳对她的看法,原本以为几年不见,虽不能与之并论,但至少言语得体,可哪想到结果依然令人丧气。
一旁孙玉楠无语翻了个白眼,看来一巴掌是白挨了。
“知道不太好,还开这种酒吧?”
安霓裳怪瞋一句,话语半真半假,但貌似察觉到薛子楚敏感心思,又安慰道:“其实没什么的,人总要有地方发泄压力!”
那天撞见徐百强对赵君怡调教方式,其实给安霓裳心灵很大打击,直接对培养姜飞幻想破灭,但与此同时,也让她对很多事情淡然许多,类似来这里目的这种事也没以往那么多避讳。
“刚才我们那边也在玩。”
当发现对方和自己喜好相同,薛子楚心中那股压力顿时变成无法言喻的喜悦,连带许久不见的疏远感也消散无形,她学着小时候那样,亲昵搂着安霓裳胳膊:“姐,您要不要过去?”
安霓裳本想拒绝,不过当见到薛子楚希冀眼神后,便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让你跪下,你听到没有!”
“一点都不好玩,楠楠给我们介绍的什么人。”
刚到门口,包厢内便传出一阵女人抱怨声,随着薛子楚推开房门,安霓裳也看清房间站着四个女人,近前两名只能看到背影,但瞧着身姿曲线都不错,就是低垂的头颅,给人一种拘谨感。
余下两名则对着门口,其中一个嘴里含着香烟,看其满脸怒气模样,应该就是刚才说话之人,她们两人身材虽没法与先前媲美,但也算不错。
这边进来时,那头也注意这边,那两名从穿着一看就身家不菲的女人,当见到房间多出一名美艳惊人的陌生人时,眼神都微微一怔。
安霓裳依旧是白天办公那套腻子西装,内里搭配简单白色衬衫,下半身裙摆及膝,美腿上则套着黑色丝袜,可就是这种略显保守装扮,却给人一种妖媚之感。
其实怨不得她们惊讶,就安霓裳那完美容颜,以及曲线丰隆的高挑身姿,任谁第一次看了都会失态,这幕让薛子楚心头一乐,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大众都类似表现,自身心理上也会稍微平衡,不过身为主人,也开始给双方做起了介绍。
“你好,安姐。”
“不要觉得打扰就好!”安霓裳伸出手和她们分别握了一下,没有居高临下,却让人觉得有些遥不可及。
“怎么会,不会啊。”其中一个急忙含蓄表示没有。
安霓裳往日虽然清冷,但不代表不健谈,往往几句下来,就能给别人受宠若惊之感,要是主动开口,那当真一个让人沐浴春风,就如此刻,房间那股陌生隔阂瞬间消散。
待大家亲昵坐在一起,起先那名生气的女人,如同想到什么,拉着张玉楠说了几句悄悄话,后者听完那张还算姣好的俏脸一片铁青,继而长身站起,朝那两名始终一言不发的女人走去。
咦!
安霓裳停住放在唇边的红酒,略微讶异看着张玉楠,总觉得对方和先前不一样,如果说卫生间肌肤触碰,对方给人感觉是轻佻外加不知天高地厚,那这刻张玉楠……
怎么说呢……
蛮横、目空一 切,那神态就像踏入了自己领地的某种动物。
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安霓裳轻轻抚了抚额头,觉得刚才想法有些荒谬,对方只是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不可能让自己这么不舒服。
“你多大了?”
在安霓裳思绪翻飞之际,孙玉楠也来到那两名女人面前,她抬手挑起其中一个女人下巴,动作轻柔,话语平静的看不出喜怒。
“三十二”女人回答的很小心。
“为什么来这里?”孙玉楠言语平静看不出喜怒,不待对方回答,直接甩手就是“啪”的一巴掌:“问你话呢!”
“我………”女人一边欲哭无泪捂着脸,一边像头受惊小鹿看着周围,眼神触碰到安霓裳她们时,更是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看她们做什么,恩!?”孙玉楠用手狠狠捏住女人白皙耳垂,顿时引来后者一阵凄惨叫声。
不过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并没有让肇事方有所收敛:“一群欠收拾的骚货,想装纯立马给我滚!”
“不走是吧,她刚才说什么,你们听到没有?”
孙玉楠一边指了指先前那名和她说悄悄话的朋友,一边啪啪作响拍着眼前女人精致脸蛋:“哑巴了!”
房间气氛变得暧昧,那两名被调教的女人在孙玉楠的面前变得异常温软,安霓裳看了一会也算明白过来,两名女人应该是孙玉楠带过来的,并且亲手调教过,至于薛子楚的朋友,那种鄙夷外加兴奋的神色,像是第一次接触这个。
“一个大学老师,一个搞金融的,当时调教她们我花了不少心思。”
在两名女人由排斥到最后主动跪在地上,孙玉楠也来到安霓裳旁边坐下,然后征求意见般问道:“感觉质量怎么样?”
感受对方言语带有挑衅,安霓裳笑了笑:“自己单独玩就好,何必这样对她们。”
这倒是实话,安霓裳虽然最近也调教不少酒吧内的女人,但更多时候偏于柔和,她不太喜欢孙玉楠这种带有强迫性质,从两个女人拘谨表现来看,应该没在同性面前被调教过。
孙玉楠无语般翻了个白眼,接着冲着不远处招了招手:“你们两个,给我滚过来!”
两个女人在周围一阵嬉笑声中屈辱爬行,到了近前,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在孙玉楠隐含威胁眼神下把头颅压低,继而用红唇去亲吻安霓裳高跟。
孙玉楠老神在在看着一切发生,但余光更多在观察安霓裳,她不是君子,比较信奉有仇必报,卫生间所受委屈想报复回来不可能,但其它方法可以呀,比如面对自己女奴温柔服侍下,对方表现出慌乱,不知所措等等出丑情绪。
只不过——后续貌似发生了意外,确切来说出乎所有人意料。
“模样挺不错!”
安霓裳没有丝毫异样表现,边享受两女用舌头在自己鞋尖争相服侍,边吩咐道:“把身子转过去!”
一切自然而然,好像自己就是她们的主人。
“喜欢吗?”安霓裳没理会孙玉楠的脸色难堪,在两女恩恩几句转身后,她看向一脸不可思议的薛子楚:“去把门打开!”
“姐,这………?”
薛子楚吓了一跳,玩归玩,但把包厢门打开,这也太大胆了吧,虽然她开这种会所,但远没有达到旁若无人境界,可瞧着安霓裳那云淡风轻,但隐含不容置疑眼神后,还是听话起身。
门打开时,安霓裳红唇勾起:“还喜欢吗?”
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娇躯一僵,仔细观察会发现她们身子有些轻微颤抖,周围几个女人呼吸急促,静悄悄看着一切发生,尤以孙玉楠脸色最为不好,自己辛苦花了调教出来的女奴,被人家三言两语就能收拾的服服帖帖,这是身为调教师最大的失败。
“质量还行,就是太容易湿了!”安霓裳娴熟扒下两女的蕾丝内裤,接着一边用两指轻轻剥开她们泛滥成灾的私处,一边玩味瞧着孙玉楠。
“太厉害了吧?”
“那是我姐,能和你们一样吗!”薛子楚听到闺蜜赞叹声,予以荣焉。
接下来更像安霓裳的专场,两女在她的逗弄下喘息咻咻,其他诸女则异彩连连看着这一切。
要说房间此刻心情最不好的,莫过于孙玉楠,先前故意为之的挑衅,转眼间变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恩?这是什么情况?孙玉楠微微一愣,总觉得安霓裳有些不太对劲,具体哪里也说不好,而且神色中那股媚态怎么和………
孙玉楠视线不停徘徊,当见到两个女奴和安霓裳俏脸上都涌现出相同晕红,她表情有些不可思议,像发现一片新大陆。
“今晚有人陪我了!”
女人声音中七分清冷,还夹杂三分魅惑,自认为有点小帅的搭讪男人尴尬一笑,早知道结果如此,只不过按耐不住,他自认为见过美女不少,但还头一次碰到这种,秀眉如画,明眸妩媚,身段如此要人命的美人,尤其是那压在椅子上的翘臀,简直恨不得让人生出一股变态的蹂躏感。
“哎,霓裳,你这太冷淡了吧!”一侧的孙玉楠看着男人走远,忍不住扶额叹息。
听到称呼自己名字,安霓裳眉头皱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而是自顾饮酒,说来也是奇怪,几日接触下来,对方虽然有些轻浮,但却谈不上讨厌,相比于薛子楚那些畏首畏尾的朋友,她反而更欣赏孙玉楠。
是因为平日别人太敬畏自己吗?
“喂,能不能别这么高冷。”孙玉楠先是嘀咕一句,然后眼睛放光指向不远处:“你说今晚,有没有人能操到她?”
“能不能注意用词!”安霓裳往旁边靠了靠,觉得有些丢人,但目光还是向孙玉楠所指的地方看去。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上身一件时尚白衬衫,下身搭配黑色短裙,模样还算不错,就是神色看起来有些慌张,这人安霓裳认识,但叫不出名字,是今天孙玉楠带过来的。
“要是子楚在就好了,她肯定喜欢收拾这种骚货。”孙玉楠舔了舔嘴唇。
察觉对方语气毫不掩饰的暧昧,安霓裳端着酒杯的素手一顿,寻思片刻,才淡然道:“你不要有那么多古怪爱好。”
说完又意有所指补充:“子楚的性子我了解,她不可能喜欢女人,更何况家里也不同意!”
“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心事被拆穿,孙玉楠丝毫不显尴尬。
“家庭影响?”安霓裳好奇看了她一眼。
“听真话假话?”孙玉楠笑的乐不可支。
“藏在肚子里吧!”听到对方语气调侃意味甚浓,安霓裳摆了摆手。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
调教中的孙玉楠和平日简直判若两人,轻易便被抓住死穴,见安霓裳当真不再询问,她便忍不住靠了过去:“好,你厉害,我说还不行吗!”
“子楚她和我继母比较像!”
“不是很讨厌你继母吗?”安霓裳多少有些疑惑,孙玉楠的事情,经过几天闲谈,多少也了解一些。
对方农村出身,父亲为了攀上一个富家女,在其小时候就抛下她们母女,后来剧情如同电影,母亲抑郁早逝,后来她就被带入了另一个家庭。
“很恶趣味吧。”
说到这,孙玉楠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道:“我承认当初第一次见到子楚时,确实起了一些坏心思,不过也仅限于拉拉之间那种,比如要了她初夜!”
“神经病!”安霓裳原本只以为孙玉楠喜欢女人,但没想到还有这种内幕。
“咱么这属不属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孙玉楠朝远处酒保招了招手。
“我喜欢的是男人。”把自己和其画上等号,安霓裳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孙玉楠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一惊。
“那调教上呢?”
“什么?”
“智慧上,我是不如你们这种自小耳濡目染的富家小姐,但SM这块,估计比上我的也不多,你说这算不算天赋?”
说完,孙玉楠勾起红唇,意味难明看着安霓裳眼睛。
“有什么话直说!”安霓裳娇躯本能绷紧。
“我逗你玩的,你紧张什么?”孙玉楠乐得捂嘴。
“油腔滑调的,下次把这种小手段用在别人身上。”
这番做派,安霓裳哪里不知道自己刚才被戏耍了,不过见对方真像开玩笑,提着的心又悄然放下。
“安姐,问您一件事情。”
不等安霓裳反映,孙玉楠直接不如正题:“我有个朋友,恩,姑且算朋友吧,她和我一样,都是个女王,但我总感觉她有奴性,属于表面看着高冷,实则骨子里比谁都下贱那种,您说我该不该拆穿她?”
当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感觉那东西有很大几率是错的。”意识到对方意有所指,安霓裳神色漠然补充道:“另外她属于什么样的人,和你没关系吧!”
对于安霓裳突然变脸,孙玉楠幽幽一叹:“哎,我只是替她可惜,如花似玉的年纪,却遇不到了解她的人,这日日年年的,青春转瞬即逝,可能她青丝白发那天,也体验不到做女人的快乐!”
寥寥几语,让安霓裳心间异常烦躁,她强压心头那抹难受反驳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调教的贱货很多,清高的、冷傲的、还有一些看着清纯无比的人妻,我非常了解她们快乐的源泉,她们希望有一个懂她们的人,还希望……”孙玉楠停顿一下,并没有继续。
“什么?”安霓裳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控制住好奇心,可能她自己都没察觉,心田较力的天平在这刻有些倾斜,而且是朝着对方。
“那群表里不一的骚货,当然希望遇到一个能扒开她们伪装,让她们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的调教师。”
孙玉楠满脸惋惜瞧着安霓裳:“不过可惜,很多女奴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
“无聊!”安霓裳突然觉得对方眼神有些刺目,让人忍不住想避开,最后她更是长身站起。
“喂,你去干什么啊?”
孙玉楠遥遥喊道,但没有出声挽留,有些东西试探一次就够了,至于其它东西,她想都没有多想,之所以拆穿安霓裳,更多是恶趣味使然。
“觉得你这人有点神经病,所以离你远点!”这是安霓裳抛下的最后一句话。
出了酒吧,安霓裳并没有立即回家,一是姜飞这几天呆在剧组,二是此刻心理异常难受,想找个地方单独静静,吩咐守在车内的李素自己打车回去,她便独自驾车朝着北方而去。
明月倒悬,海天一色,凉风徐徐,浪涛滚滚,相较于白天,夜晚观海更能让人心境大开。
很小的时候,安霓裳就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长大后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说这么多年下来,目标规划一直很明确,但这次不同以往,如果说徐百强和赵君怡行为,让心中培养姜飞成为调教师的绮丽幻想破灭,那今天孙玉楠真实又带有些许怜悯话语,简直如钢针刺心。
相较于以往,这次观海并没让其心境有所缓解,心中那股烦闷反而越演越烈,回到家中时,安霓裳直接把自己丰盈娇躯扔到大床上,然后呆呆盯着天花板,看着看着,不知怎的,眼圈开始泛红,与之伴随的是心间那无法言喻的委屈。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慵懒起身,继而褪下衣服,肌肤白皙如玉,体态丰盈诱人,最后酮体上仅留有一套黑色蕾丝内衣。
就在安霓裳爬入被窝准备入睡之际,这时,手机震动突然响起,打开一看,是孙玉楠发来的微信,可内容当真令人火冒三丈。
“骚逼,睡了吗?”
安霓裳被这种羞辱字眼气的直哆嗦,也顾不得已经临近深夜,直接开启语音,接通后,更是劈头盖脸怒斥:“孙玉楠!你是不是有病!”
另一头在五星级酒店内的孙玉楠,也躺在被窝中,听到安霓裳骂人也不恼,而是咯咯打趣:“急什么,我跟你说,晚上生气可对女人皮肤不好。”
“下次你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看我……”安霓胸前双峰起伏厉害,不知怎么,以往心如止水的她,面对孙玉楠时,就是有些控制不住怒气。
“好好,您是堂堂安女王,在这燕平收拾我,还不像碾死一只小蚂蚁。”
孙玉楠语气有点怪腔怪调,停顿片刻,又神经质捂着肚子:“哈哈,死我了,子楚一心崇拜的姐姐,居然有这种爱好!”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和你没半点关系!”
安霓裳声音泛着冷意,但同时也知瞒不过对方,话语算是默认,说来也是奇怪,当承认那刻,她莫名有些轻松,仿佛卸下一块心中石。
“急什么,这不是关心你嘛。”孙玉楠撇撇嘴,也没有继续言语刺激,而是好奇心大起:“喂,安霓裳,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奴的?”
“不告诉你!”安霓裳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言谈有些孩子气。
“说说,我保证不告诉子楚。”女人有好奇心不假,但像孙玉楠这种不多,末了还保证道:“真的,我发誓!”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一层窗户纸,没戳破两个世界,戳破了纵然不喜,但彼此也会亲近许多,就如同此刻的安霓裳,虽然觉得孙玉楠讨厌极了,但却没有最初排斥,她略微犹豫一下:“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