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爽快的承认了,一派坦然平静。
朱太后紧紧的盯着她,她毫无畏惧的回视。
良久,朱太后叹息一声,说道:“你比羽珊,更适合待在这深宫之中啊!”
随后让她起来,走到自己面前跪下。
然后挥手又是一掌,打在了朱琪瑶脸上。
朱琪瑶被她打了也毫不委屈气恼,摸摸火辣辣的脸颊,冷静恭敬的说:“侄女知错!”
朱太后冷冷的回答:“哀家打你,不是为了让你认错。而是为了羽珊那孩子!”
提到朱羽珊,朱琪瑶神色已黯然。
她愧疚的说道:“是我对不起姐姐!”
朱太后冷若冰霜的揭穿道:“你何止对不起你姐姐,你活生生的害死了她。”
她说到这里,情绪又开始激烈,神色也愈发的严厉:“你鼓动她出手去谋害那恬熙,到头来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面前。羽珊虽然急躁糊涂,但对你一直视若亲妹。你怎么忍心对她如此狠毒绝情?你良心何安?”
朱琪瑶紧紧的咬着唇一言不发任她数落,待她一口气说完后,这才开口道:“侄女心里很清楚犯下了怎样的罪孽,也相信若是将来九泉之下必不得善报。从侄女踏入这深宫里那一刻开始,就做好了不得好死,死后也不得超生的准备。可是侄女仍然要去做,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我娘!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为了这个,我可以牺牲一切,放弃一切!”
她这一番坦陈的告白让朱太后震惊了。
她诧异的看着朱琪瑶,良久才叹息道:“你这孩子,也许也是受了太多委屈了。”
朱琪瑶紧紧的咬着唇,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咬出血来:“身为子女,我无法选择自己的母亲。但是我一定要为我和娘争取个前程来。我要娘亲总有一天能够朱家扬眉吐气堂堂正正的做人,我要让父亲和大伯们知道,庶女也能光宗耀祖,支撑门楣!”
或许确实是压抑太久了,她激动的诉说着自己的不甘愤慨以及野心抱负。
朱太后看着她越说越快滔滔不绝,目光由开始的惊讶转为沈思。
等到朱琪瑶一口气说完后,朱太后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说:“哀家给你个活下来的机会,你知道为什么喝下那杯毒酒的是羽珊而不是你吗?”
朱琪瑶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毫无顾忌了,她放肆的一笑。
说:“侄女猜是因为姑妈在我们之间,还是觉得我比较有用一点。而姐姐,依她的性子,就算这次保下来了,也难堪大用。”
朱太后听了她的回答,沉默了一会,随后长叹道:“你说得对!羽珊那孩子本就不该来这里,哀家的弟弟弟媳们,真是害死了她。”
她话锋一转,语气又开始凛冽起来:“而你,野心勃勃又心机重重,或许还能有点用处呢。”
朱琪瑶一下惨笑,回答:“侄女谢姑妈夸奖!”
朱太后看着她在面前拜倒,目光中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了。
她淡淡的说:“好好过着吧!陛下这次之后必将对你大封,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陛下也不是傻子,千万别觉得你能在他面前做鬼。”
朱琪瑶静静听着她的教诲,最后深深拜倒,答道:“是……侄女遵命!”
朱羽珊的死第二天便昭告全宫中了,死因报的是突发心疾。
任谁都知道内有蹊跷,可连朱太后都不说话了谁会多事?
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看着伴随着她的死发生的一切。
首先是严炅下令以贵嫔之礼安葬了她。
不到一个月时间便将原先与她同为贵人的朱琪瑶册封为从一品静妃。
对她极为照拂,虽谈不上盛宠,但是也从未冷落过她。
宫里人都不傻,自然都有些感觉到了。
只是此事牵连甚广,谁敢往深处去猜想?
于是朱羽珊的离奇死亡渐渐再无人提起,取而代之的则是新贵朱静妃。
“朕如此做,也是为了安抚太后和朱家。否则他们去了一个嫡女,虽然也算是罪有应得,但总归还是心里不舒坦。算来算去,怕是这笔账还会算到你头上。故而朕这段日子对那朱琪瑶颇为关注了些。你可别多想,再跟朕怄气,那可就真是白瞎了朕的心意了。”
他跟恬熙躺在一处絮絮叨叨的说话,恬熙含笑听着,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抚弄。
等严炅说完了,这才嗔道:“我说怎么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罗嗦。合着原来是怕我生气啊?呸!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严炅便笑了,他捏着恬熙的下巴摇了摇,说:“原来不是吗?”
恬熙在他胸口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说:“我才没空去跟她们计较呢!”
严炅故作不信的说:“朕不信……那朱羽珊害得你差点没命,还几乎毁了容貌。你难道真的不恨她?”
恬熙听了叹了口气,说:“还恨什么,她人都死了,有再多的仇怨也该了了。”
想起那个容貌娇艳的少女居然就这么香消玉殒了,他不由得几分感慨几分惆怅。
严炅被他感染,也不由得安静下来。
好一会,两人才重新又振奋了情绪。
恬熙翻身压到严炅身上,高兴的说:“今天我见着了三公主,小姑娘几个月不见又变了样子,真是雪团似的又漂亮又讨人疼,我喜欢得不得了,就把那个冰玉蝴蝶佩送给她了。”
严炅哦了一声,恬熙便继续兴致勃勃的夸赞那公主好。
末了说:“得了空你也去看看,真的跟以前变样了。顺便看看她母妃,看起来有些瘦了,怕是照顾孩子累的呢。”
严炅见他这么一说,有些奇怪,就笑着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贤惠,居然还劝朕往其他宫去了?”
恬熙见他这么一说,原本还兴致勃勃的脸立刻就沈了下来:“我做妖妃做的高兴得很,才没空学什么贤惠呢。只不过是看着她们母女两个在宫里缺人照应,刘修媛这个面条性子又不知道平常受了多少欺负。一时看不过去,这才想你去看看。也是给那些小人提个醒。你若是不在乎,那我也不管了。”
说着他便负气趴在严炅怀里不动了。
严炅笑着推推他光裸的身体,说:“生气了?”
恬熙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皱着五官做了个鬼脸:“是啊,看你怎么向我赔礼!”
严炅就装作苦思了一会,然后说:“这天底下的稀罕玩意值钱玩意,朕有好的现在也差不多都到了承欢殿了。想来想去,只好贡献一下自己,让贵妃娘娘骑一骑龙马解闷消气,爱妃看可好?”
他一本正经的问,恬熙撑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用极为煽情的缓慢动作,从严炅身上直起腰来。
翘臀抬起,朝着严炅擎天的肉刃坐了下去。
嘴角勾起,妙目含媚却神态顽皮。
恬熙咬着唇,娇蛮的说:“这次就饶了你。但是我要跟你说清楚一点。你这匹龙马本来就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骑,就什么时候骑。现在,马儿,快跑吧……”
严炅突然伸手抓住他刚刚吞入一点肉刃顶端的翘臀,随后用力往下一按。恬熙不曾提防,嘴里一声闷哼,人已经开始亢奋的看着严炅。
严炅眼里含着情欲,人却笑着说:“遵命……,宝贝儿!”了。若真是如此,臣宁可死了也不会来求陛下了。只是这药,虽不是陛下身上的肉,却也是陛下至爱身上的一样东西。正是如此,臣才不敢开口。”
他还是不说,武帝急了,就说:“哎呀!别兜圈子了,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性子让朕急得上火。快说,到底是什么?不管是什么朕都绝不会跟你计较的。”
事到如今李勤弓也不好再吞吞吐吐了,他一咬牙,伏地大拜不起道:“乃是陛下的丽妃娘娘身上的一样东西。”
武帝一愣,说道:“丽妃?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李勤弓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说了:“陛下的丽妃,乃是天下第一尤物狐媚。臣听说,狐媚天生便能沁乳。且与男子交合时沁出的乳汁,乃是壮阳极品。故,故臣是想向陛下求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