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赫尔娜所在的最里边一间牢房出来后,望着正在锁门的罗伯斯,卡拉克欲言又止。
“罗伯斯,之前——嗯哼,”话题似有些尴尬,卡拉克故意咳了一下,“我记得——你之前问我,如何才能更加‘持久’?”
“是的,我还记得——”罗伯斯别过侧脸,用假装很轻松似的语气嘀咕道,“你第一次在这里收拾这个婊子时,干了她四个,还是五个小时?”
在做生意时,罗伯斯或许还颇有些装些模作样的天赋,但在平时,他实在不是一个精于此道的人。
此时看似随意的态度中,明显透着一股心有不甘的酸意。
“……罗伯斯,”卡拉克怎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他沉吟片刻,盯着罗伯斯的眼睛,语重心长地劝道,“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欲望,还请你绝不要过于依赖药物,那些东西对身体的负担太大了。”
卡拉克的言外之意是他那天服了药,可实际上,他那次只是用了营养剂而已。
之所以这么说,既是不希望罗伯斯诉诸药物的助力,一方面也算是照顾到他的面子。
“那些东西啊,我早就放弃了。”
罗伯斯一脸无奈地抱怨道,完全没有刻意掩饰的打算,“我每次就算用药也坚持不到十分钟的说。而且,用药只会被她耻笑。”
卡拉克皱了皱眉头——他已经记不清这一天以来皱了多少次眉头了——又咬了咬牙。
罗伯斯话里“她”所指何人,卡拉克再清楚不过了。
“罗伯斯,你有多长时间没碰过赫尔娜以外的女人了?”
牢房的门口,罗伯斯正趴在牢门中央的小窗边,偷偷地窥视着牢房里正在如同牲畜般进食的赫尔娜。
“不算太久吧,海伦娜——道尔夫人前几天不是还在我家里吗?”
好似欣赏着胜景,罗伯斯的嘴角露出一丝沉醉的笑容,对卡拉克的问话有些心不在焉。
“那种——和你结仇的女人不算,我指的是‘一般的’女人。”罗伯斯和道尔的积怨已深,道尔夫人显然不是卡拉克想要的答案。
“啊?那让我想想。”罗伯斯轻轻地关上小窗,回过头来,“好像还真的——大概四,五个月吧,我想。不过,为啥不算道尔夫人?”
“好吧,就算上她,那你和道尔夫人上一次床的时间有多长?”
“一次的话,二十分钟吧,也有过四十分钟。”
“用了药?”
“没有。”
望着赫尔娜所在的方向,卡拉克很厌恶似地叹了口气。
罗伯斯的身体看来并没有异样,而且,考虑到体型,他的身体状况实际上要比大多数同龄人好得多。
可问题在于——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是正常的,或者说罗伯斯丝毫不把“正常”的状态当作参考。
“那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卡拉克试图提醒罗伯斯这其中的矛盾之处。
“这没什么奇怪的吧?海伦娜,就是道尔他老婆,都生过两个孩子了,那个洞早就松松垮垮的了。赫尔娜可没生过孩子。”罗伯斯不以为意。
卡拉克突然发现,在这个问题上,他恐怕很难再说服罗伯斯了。
其实,就性交经验而言,无论是次数还是强度,赫尔娜都远远超过了作为大家闺秀的道尔夫人。
虽然只是在“夜酒会”上见过一次,但凭着经验,卡拉克不难猜出道尔夫人的大致经历——出生于环境优越的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性观念保守。
而且,她还有一个年近60岁的丈夫。
这样的女人就算生过两个孩子,就算已经39岁,只要保养的好(而这位道尔夫人显然很擅长此道),也绝不至于比赫尔娜——这个承受过绑架、强奸、残暴的性虐、还有那些在军队妓院中排成队的强壮士兵们的残花败柳要来得“松垮”。
更何况,卡拉克很清楚赫尔娜目前的状况。
如果不是因为拥有一副强悍绝伦的肉体,赫尔娜早就垮了。
即使如此,赫尔娜的肉体也已经开始比平常女人更早地显现出衰退的迹象——那些纵贯她短短人生中的非人折磨大大地削减了她的青春和寿命。
既然如此——
就这样吧,一切都还算顺利。
卡拉克不再多说什么,他打开了隔壁牢房的门,和罗伯斯一道,将已经被药力渗透全身的玛丽转移到了外面的大“惩戒室”里。
“嘿,变态!我还真小瞧了你。”
在搬运的过程中,被罗伯斯和卡拉克一前一后抬着的玛丽朝着卡拉克大声喊道,那语气爽朗得好像丝毫不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而担忧。
“那药还有点效果。”
“不必担心,她现在还动不了。那个药至少还有两个小时的效力。”
看着神色略有些慌张的罗伯斯,卡拉克解释道。
然后,他低下头,看了看面带微笑的玛丽,又朝着罗伯斯折了一下脑袋,“放心,她只是故作镇静罢了。”
“是吗?变态佬!那你就尽管试试,我要是——”
“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受不了,可以随时叫停,而且我不会有任何要求。”
卡拉克将玛丽放到地面,转身去取用于固定手腕的镣铐,“一次免费的叫停机会,如何?”
“哈哈,玛丽我这辈子唯一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求饶!来吧,畜生!”
“不,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要求你对我摇尾乞怜。只需要一个停字,我们就会马上住手。哪怕是咒骂我们、喝令我们,我向你保证,我们绝不食言。”
尽管卡拉克不认为有人能够从紧扣的皮带中脱身,但为保万无一失,卡拉克最终还是挑选了纯钢制的手铐和脚镣。
“呸,你们这些狡猾的‘因奎斯特’,我才不会中你的诡计!”玛丽义正辞严,气势高昂,“这边的猪佬又算是什么东西?你圈养的牲口吗?”
“猪,猪佬?”罗伯斯无助地望向卡拉克。
“这种时候,揍过去就是了。隐忍不是你的风格,直接的还击更适合你,罗伯斯。”
卡拉克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保持格调的一致,不要为犯人的言行所动摇。”
玛丽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罗伯斯,然后又瞥了一眼卡拉克,大笑道:“你这是在教徒弟吗?自命不凡的‘因奎斯特’一族也堕落到这种地步了?选一头肥猪当你的‘后继’?”
罗伯斯最讨厌的称呼就是“猪”。
在年轻时,在罗伯斯的从商之路上最艰难的一段时期,被旁人唤作“猪”的次数可谓数不胜数。
政客们,同僚们,甚至是一些很不友善的客户。
而罗伯斯只能陪着笑脸迎上去,用谦卑的姿态和低声下气的言辞去表达自己的诚恳与“无害”。
从这一点来看,说罗伯斯不擅长隐忍其实是不完全正确的。
不过,那样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随着罗伯斯依靠自己的努力和天分爬上商会的高层,再加上他在政界中唯一的,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艾尔森坐到了市长的位置上后,罗伯斯恐怕早就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给抛到脑后了。
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脚边的黑种女人说出那个自己多年未曾听到的称呼时,罗伯斯只觉得内心中有什么尘封已久的东西正在从心灵深处的暗窖中满溢出来,在怒火中被点燃,沸腾。
但罗伯斯忍住了。
就在不安、愤恨、自卑以及仇恨被重新唤醒的同时,一些被遗弃多年的“优良秉性”也正逐渐在他的体内复苏。
罗伯斯慢慢地,很吃力地俯下身,把充满油汗的脸凑到玛丽的眼前,然后努力地用脸上的肥肉堆出一个微笑——
“这是一只即将蹂躏你的猪,记住这头猪的名字,我叫罗伯斯。”
罗伯斯用两根手指掰住玛丽的鼻孔,向后上方提拉着,将之翻起。
“这头肥猪会趴在你的背上,把你的肉和尊严拌上血吞到肚子里去。”
卡拉克张大了嘴,出神地望着罗伯斯。
“这头肥猪将会躺在床上,看着一只名叫玛丽的母猪顺从地跪倒在他的胯间,发出哀鸣,渴求与他交配!”
罗伯斯侧过脑袋,伸出舌头,从玛丽的眉际顺着脸颊,一路向下,舔到她的下巴上。
“真是美味,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你的味道了。”
“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吧,只要你说出一切我们想知道的事情,然后像一头母猪那样哀求,我会让你用最卑贱不堪的姿态活下去,或者,我心情好的话——会准许你痛痛快快地死。”
罗伯斯放开玛丽的脸,站直了身体,用最大的力气,一脚踏在玛丽坚挺的乳房上。
——然后因腹肌以及乳房优异的弹性而重心不稳,一屁股向后坐倒在地。
尽管罗伯斯言行之间的反差是如此滑稽,但玛丽和卡拉克却没有因此而失笑。
玛丽正在重新打量着罗伯斯。
卡拉克则是出神地望着这一切,眼神中交织着欣赏与惋惜。
(尼尔1900年10月4日上午11时,赛门的家,二楼寝室。)
“这张床顶蓬上的灰尘,稍微一不注意就会积攒起来。”
沐浴更衣后的赛门单臂吊在床顶的横梁上,很轻松地就将自己的脑袋拉过了床顶的高度。
他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拭着顶蓬的表面,检查着那里的积灰情况。
“这里的话,汉娜每半年打扫一次。可到了年末,还是会积起一大堆。”
赛门放松手臂,落回到床面上,朝着地面捻了捻沾着灰尘的手指,小撮的灰尘在穿过窗棂的一缕阳光下四下飘散。
“在情报的方面我比琳花差得远,说不定连蜜儿也不如。”
赛门背朝着琳花坐到床沿,“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明白,秘密这种东西,一不小心的话,就会和这些灰尘一样,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越积越多。”
“所以呢,等我忙完了这些麻烦事,我会好好地‘审问’琳花,让你把这两年没有告诉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清楚。”
赛门向后倒在琳花的身上,平伸出手,轻抚着琳花的面庞。
“赛门先生,我只是——”琳花明白,赛门的并没有恶意,她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又叫我‘先生’了,我都提醒你多少次了?”
赛门恶作剧地把手向下挪到了琳花高耸的胸部。
“或者,难道说琳花其实是很享受‘那种感觉’的?”
“……”这一次,琳花并没有急于否认,而是岔开了话题,“你要出门吗?”
“嗯,下午——晚餐前一定回来。”赛门翻了个身,把脸埋向琳花的腹部,“不远,你好好休息吧,我能搞定。”
“那,我会做好晚餐等你回来。”琳花从被子里抽出手,轻轻地搭在赛门的脑袋上,温柔地抚着。
赛门很享受这种感觉。无数个夜晚,赛门都是像这样把脸埋在琳花的双乳之间,在琳花的抚摸中入睡的。
“哇呀!这样下去可不行。”没过多久,赛门猛地双手一撑,一个挺身,从床上跃起,“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可是会赖在床上不走的。”
俯身轻吻之后,赛门对着琳花相视一笑,便关上房门离去。
目送走年轻的主人后,望着嵌在床顶的全身镜,琳花面露忧色。
“对不起,蜜儿,但愿是我错了。”琳花合上疲倦的双眼,喃喃自语道,“如果有一天,一切都被我言中。到那时,我会负起责任的。”
“而且,我一个人负责就够了。”
此刻,赛门手下的人几乎都已全体出动,扑到了搜寻蜜儿与蓝发女孩一事上。不过,对于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赛门并没有向众人透露太多。
一是赛门并不希望把事情“闹大”。
二是赛门自己对整件事情全貌的把握也不过是半桶水的程度。
那个女孩是什么来头、蜜儿为何要帮助她(出于同情?)、海娅又为何要倾全帮派之力去搜寻,这些仍旧是未知。
就连蜜儿给那个女孩安排的藏身处也只是在误打误撞中,凭着猜测找到的。
总的来说,目前的状况就是一头雾水。
赛门很讨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情报,是一件赛门觉得极其重要,自己却又相当苦手的东西。
两年前,赛门在与琳花、欧涅、鲁克商讨制订门会的方针时,针对门会的人员组成,琳花提出了一个相当富有创造性的提案。
在整个门会的125人中(这个数字是欧涅和赛门就效率、人工、支出等商议出的结果),除去欧涅和他手下的十人,以及鲁克手下的将近四十个打手外,其余的近七十人全部都是琳花手下的情报人员。
而且,即便如此,琳花还强烈要求保留从门会外雇佣人手(琳花称之为“线人”)的可能性。
这种过于大胆的提案在一开始就遭到了鲁克的激烈反对。
在会议桌上,鲁克指着琳花破口大骂,直言琳花是在仗着赛门的宠幸狐假虎威,排挤门会里的其他人,说不定将来就会变成第二个汉娜什么的——好在赛门当时就喝止了他。
待众人的情绪稳定后,琳花开始慢条斯理地详细解释她的部署,以及理由。
琳花的安排是将她手下的所有人分成两队,分散在整个拉姆市内,悄悄地建立起属于门会的情报站。
两队人马也将以完全不同的行事风格和方略去收集、传递、分析各式各类的情报。
这些情报中除了对门会有用的,一些有价值但不需要的也可以用来贩卖——只要价钱合适,自然会有人来交易。
至于为何要设置超过门会一半的人数来从事情报工作,琳花花了足足三个小时给大家上了一堂情报学的入门课。
琳花在情报学的方面显然是有着过人的理解和天赋,她的讲解由浅入深,分析得头头是道。
欧涅听得饶有兴趣,赛门却只能勉强跟上琳花的步骤。
而鲁克只坚持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为此,赛门不得不数次打断琳花,将鲁克叫醒。
商议的结果是,赛门欣然同意了琳花的部署,欧涅也表示自己完全没意见。
就连早先强烈反对的鲁克也不得不点头——“唔,听上去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反正大哥也同意了,那我也没话说。”
其实,鲁克最在意的是琳花将手下人完全打散、分开安置的做法,实在不像是个有野心的人会做出来的事。
时至今日,琳花在情报方面的功绩有目共睹。
从拉姆市官方对贫民窟的态度,到商业市场的动态,乃至市内大大小小的奇闻轶事,门会都能在第一时间掌握并从中获益。
(尤其是市场行情,这方面的情报往往能卖出相当可观的价钱。),
到后来,赛门索性放手让琳花去做,而自己只专注于行动与谋划。
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
“总觉得琳花知道很多我不清楚的事呢?”躺在特制马车的狭长车厢中,沐浴更衣后的赛门正在闭目养神。
“说起来,琳花平时都在忙些什么?”
赛门在记忆中搜寻着,对此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虽说情报工作是很辛苦,琳花也经常向我汇报,但我对她的工作未免也太不在意了,是不是应该主动去帮把手呢?”
想到这里,透过连通马车车厢与驾驶座后的小窗,赛门在伸出去的手上略微使了点劲,从小窗与手臂间的空隙传来了一声年轻女性的娇喘。
“唉,早知道就多向琳花学学情报方面的事情了。琳花的手段是很高明,但她总不可能一个人照顾到所有方面。”
略带着些自责的念头,赛门的心情有些烦躁起来,指间的动作也愈发强烈和频繁。
从窗外传来的女人吐息声越来越急促,指尖的触感也变得湿润而富有律动。
这时,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
“喂喂,好好驾车哟,可不要弄出事故。”赛门用饱含着恶作剧心态的语气冲着窗外喊道。
左右摇晃了几下后,车身又重新找回了平衡。
“住在莫顿旅店的那一行人,十有八九是冲着那个女孩儿来的,这些人又是什么来头?”
赛门用一根手指试探了几下后,尝试着用食指和无名指将充满潮湿气息的洞口撑开。
在手指的前端,柔软的触感瞬间变得紧绷。早有预料的赛门把空着的中指,按在了正在不断颤抖着的肉壁上,开始高速地上下滑动。
“这种程度都忍受不了的话——”赛门毫不怜惜地加快了手指移动的速度,“——你又怎么可能‘帮’到琳花的忙的呢?”
在一阵阵强行被压抑住的痉挛背后,赛门明显能够感觉到,从这个女人的肉体深处,正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喷薄而出。
“不,不过是,是那个土气的女人,太,太冷感而已。”
窗外,正坐在马车驾驶座上的女人仍在苦苦坚持,但此刻的她只能用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不甘。
“土气的女人?”赛门笑着睁开了眼,仰起头,对着小窗轻声说道,“做好准备,这是为你对自己的上司不敬而遭受的惩罚。”
赛门并拢用于抵住阴唇而左右分开的两指,又加上了一直别在一旁闲着的小指,然后四根手指一道,朝着女人的肉体,毫不客气地掏了进去。
“啊——”一声短促的喘息,外面的女人总算是勉强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不错哦,朵拉,没有在街上大喊大叫,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一点比琳花——值得表扬。”
赛门继续向内深入,用手指在其间探寻、摸索着,拨弄着肉壁上环迭的褶皱。
“不过里面似乎没有琳花的紧?就是四根手指也蛮宽敞的。”
“那都是因为三天前,主人您的宠爱太强烈了。而且,”强忍住高潮悸动的名为朵拉的女人,尽全力地收缩着微微颤动的阴道,用好似从身体深处勉强挤出来的声音奉承道,“谁叫主人您的肉棒是那么的——雄伟。”
“哈哈,说得好,回头我会好好奖励你。”赛门哈哈大笑,猛地一口气将手从女人的下体抽出,又从窗口收了回来。
“主人,我们快到了。”在马车的驾驶座上,朵拉的身旁,另一个女人提醒道,她好像丝毫没有因正发生在身旁的淫戏而感到困扰。
“难怪,刚才一直是芭提雅在驾车?我就说呢,怎么车身会这样平稳。”赛门笑道,“待会回去的时候,你和朵拉换个位置。”
“遵命。”
明知道赛门不可能看到这边的状况,但名为芭提雅的女人还是转过头来,向着赛门的方向低头行礼。
虽然她看上去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双颊却早已绯红。
芭堤雅和朵拉是在两年前饱受汉娜迫害,差一点就堕入万劫不复的女人。
在共同承受、经历了这段不幸的过往之后,二人成为了挚友,一同加入了琳花的麾下,为曾经拯救了她们俩的赛门奉献身心。
由于她们俩的身手和姿色要较其他大多数女人来得出色。
赛门故意把她们俩安排在家附近的据点,并且经常传唤她们俩前来担任“侍卫工作”。
“今晚可少不了她们俩呢,汉娜,这下你可有得受了。”在昏暗的车厢中,赛门一脸坏笑,“谁叫你非要自找的?”
很快,马车在莫顿的旅馆前不远处的一个暗巷里停了下来。
待车停稳后,朵拉为赛门打开车门,将赛门请了下来。芭堤雅则侍立在一旁,掏出绢布帮赛门把漫延至手腕的淫液擦净,并重新喷上香水。
朝着平日里门可罗雀的旅馆,赛门伸了个懒腰,抹平了头发,又扯了扯嗓子,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临走前还不忘悄悄地在芭堤雅的屁股上狠掐了一下。
“漂亮的姐姐,我来了。”
一想到马上就能再次见到那位集知性和性感于一身的大姐姐,赛门春心大动,欢欣雀跃地奔向贫民窟中唯一的、同时也是她下榻的旅馆。
而轻浮的少年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两日中,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即将面对的女人究竟是一个多么棘手的对手。